死亡的眼睛,盯住了他们。“他在威胁。”佩图拉博面无表情地说。“在我们汇合后的三十二分钟内,复仇之魂号已经发送了六个广播信号。我一个也没有听,但我猜,他应该是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而这根本说不通。”“因为他大可以自己来拿。”莫塔里安厌恶地扭过头。“只要几轮齐射就能减缓我们的速度,虚空盾会受损,然后是船体部位受损,运气不好甚至会直接被击中引擎”是的,这根本说不通。死亡之主的话切中了重点——任何人,做任何事都应当具备至少一种理由,可荷鲁斯现在正在做的事却毫无逻辑可言,完全不符合他的本性。一时间,这里突然就无人说话了,只剩下了沉默与寂静。在安静的思考中,伏尔甘的思绪开始了漫游。他仿佛回到了他最喜欢的一个火炉旁,正穿着属于铁匠的围裙,挥舞着锻造锤击打铁胚或矿石。他索性闭上眼睛,让自己真的想象出了他的工作间。火炉、堆积着的木柴、矿石,皮革他的皮肤开始感到舒适,真的回到了那种令人舒适的高温中。但这并不意味着逃避,这里是伏尔甘最喜欢的地方,却不是他的避风港。这里,是他制造武器的地方。想象中的他沉默地迈动了步伐,走到了火炉旁,并伸手握住了锻造锤。火炉中的火焰立即高涨,风箱开始自己拉动。一块粗糙的矿石被伏尔甘弯腰捡了起来,他单手握住它,细细端详。那粗糙的表面上还残留着铁镐敲击的痕迹,伏尔甘的思维开始继续发散,他开始试着构想发现这块矿石的人,以及它被送到这里来的方式他的想象力开始越来越强,思绪也开始越来越放松,在恍惚间,一阵狂风从他背后袭来。属于荷鲁斯·卢佩卡尔的声音自他身后响起,还伴随有推门声。“要找到你真的很难,兄弟。”荷鲁斯一边扔下自己的毛皮斗篷,一边关上了工作间的大门,同时还不忘抱怨。“伱知道我走了多久才走到这里吗?”伏尔甘放下矿石,提着锻造锤,沉默地转过了身。他端详起这个荷鲁斯,后者放松地张开手,任由他检阅,但话语仍旧不停。“你该清楚我只是你的虚构吧?”“是的。”伏尔甘说,表情称不上有多悲伤,但眼神却十分暗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