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人讲话,他们开始改用战术手势和通讯频道的内置战术语音交流,神经链接信号会自己发送早已编辑好的话语然后,仿佛顺理成章般,他们的通讯频道内响起了一阵刺耳的杂音,以及康拉德·科兹那有如来自死者国度的轻柔哼唱。“无处可逃。”他轻笑着说。“无处可逃”黑暗再次涌动,他化作影子掠过他们的头顶,迎来一连串爆弹。然后又从人群前方直冲而来,满意地用精金尖爪刺透数个胸膛。心脏被掏出,内脏化作刀刃上的祭品,鲜血飞溅,死亡随处可见。纪律、意志、勇敢这些统统都毫无用处,因为这些都只能在战斗中发挥用处。而他们现在所经历的这件事不是战斗。“后悔了吗,兄弟?”康拉德·科兹在黑暗中亲昵地发问。“你混进我的家乡,安设炸弹、制造混乱、派人混进我们的轨道武器防御平台很抱歉,这里是诺斯特拉莫,你那套无往不利的渗透战术在这里是行不通的。”阿尔法瑞斯没有回答,于是,一颗头颅便被扔到了他身上。眼眶深邃,眼珠已不见影踪。下颚消失,残缺的舌头挂在森白的骨头上流着血液。康拉德·科兹的声音竟在下一秒从他耳边掠过。“我说过的,我知道你是谁,阿尔法瑞斯。”又是一阵火雨袭来,却仍然徒劳无功。迷雾散去,黑暗早已取而代之。身形和阿尔法们并无区别的阿尔法瑞斯在人群中竖起右手,制止了他们的行为。接下来的五分钟内,这里都再无任何人发出声音,唯有呼吸声仍存,直到雨点似的液体从天而降,洒落他们头顶。阿尔法们抬头望去,士气终于产生了不可逆转的动摇——他们终于知道那些消失在黑暗中的战士都去了哪里但他们宁愿自己不知道。在他们头顶,尸体与内脏彼此交织编织出了一道巨网。骨骼为底,内脏粘连,鲜血为底色,死亡乃其名。寒风再次吹过,一阵脚步声竟然从地底传来,然后是两声沉重的闷响,仿佛有人在扣门——扣响他们脚下的门。“阿尔法瑞斯你在吗?”夜之王隐含笑意地问。“我来登门拜访了。”&l
t;/br>阿尔法瑞斯低头看向地面,轻轻地叹了口气:“你的神秘主义真是让人头疼,兄弟。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