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剑看似平平无奇,却恰到好处地止住了费鲁斯前进的路线。如果铁手继续冲锋,下场只能是被巨剑点到面门或胸甲。
他们有一种默契,哪怕没有沟通过,也知道该在什么时候结束并判断出谁是赢家。毕竟,类似的事已经发生过成千上万次了,就算想没有默契恐怕也很困难。
费鲁斯不得不改变策略,他皱着眉,放慢脚步,开始和福格瑞姆周旋。每一步的踏出都非常小心。他必须如此,没有办法。
一个手无寸铁的人想要战胜一个手持长长利刃的人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有奇迹发生,但费鲁斯并没有指出这场战斗中的不公平之处。
他只是平稳地、耐心地做着他的等待,福格瑞姆挑挑眉,显得有些意外。
“你不打算先进攻吗?”他扬扬剑刃,如此询问。
“我又不是黎曼·鲁斯,执意要和伏尔甘玩摔跤。”费鲁斯绷着脸回答。“扬长避短是任何战术家都必须具备的素质。”
“那么——”福格瑞姆放下剑,以一个并不如何常见的起手式踏出了一步。“——我要开始进攻了。”
“来啊。”费鲁斯说,眼中闪着寒光。
他那属于征服者的天性和好胜心再次起了作用,而且他知道,福格瑞姆也是一样。
尽管那双正在燃烧的眼瞳已经不可能再像往日一样,让他挖掘出细微的情感,但他了解他的兄弟,普天之下绝无第二个人像他们这样拥有此等默契。
凤凰无声却也欣慰的笑了,他冲向他,巨剑毫无保留的斩出。几乎是在同一瞬间,费鲁斯·马努斯也举起了他的双手。
他的力量是何等纯粹,几乎让人怀疑他的身体中存在的不是血肉,而是强力的引擎。巨剑再一次被拦下,且这一次没有顺利收回。
费鲁斯开始猛烈地挥拳,他的左手死死地抓住了巨剑的剑格,右拳则不断挥出。呼啸的风声已经完全超出了常理认知,就算是凤凰也为之咋舌。
“你是要打断我的鼻子吗,兄弟?”他一边躲避,一边高声询问。
“如果可以的话”费鲁斯冷冷地回答。
“这可太没礼貌了。”福格瑞姆说,并一把松开了手。
他没有再去尝试和费鲁斯争夺那把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