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是我们之中对这句话最有心得体会的人才对,范克里夫。”
“这不是一码事。”一连长低声答道。“就算是枉死者,只要仇怨得以平息,也可安眠。而原体不同,哪怕死去,他们也绝无可能享受半点安宁。”
“是啊。”卡利班人以同样的低沉说道。“就像是在这个时代死去的所有人一样,范克里夫。”
“从本质上来说,我们都只是在疲于奔命,被高于我们层级的力量驱使着忙碌——唯一的不同之处在于,那些恶魔们以为他们是自由的,而我们则知道自己不是。”
“但我们恰巧因此得到了真正的自由。”范克里夫郑重地颔首。“同时,我们还将使更多人免受奴役。”
卢瑟沉默地举起双手,行了一个天鹰礼。范克里夫回以一礼,便再次遁入黑暗。
那块怀表正在他的武装带上微微发亮,有一种不该存在的热量正在从它的表面散发。他默默地数着它的咔哒声,想从精妙的机械结构中听出一点可能的情报。
马卡多是个善于留白的人,他偶尔会将一些情报留存在任务之中,只待你自己去发现。
这是一种使人愉快的神秘主义,因为掌印者并非帝皇那样难以交流,也不像是卡里尔·洛哈尔斯那
样过于好交流。
他是一个巧妙的中间值,范克里夫不确定这是不是掌印者刻意表现出来的一种外在选择,但是,他绝对钦佩马卡多的努力与付出。
可是,马卡多,我们这个风雨飘摇的帝国要如何才能继续存在?范克里夫不禁扪心自问。
在黑暗中,他冲向泰拉的另一个角落,并在秒表的咔哒声中得出了一个答案。
唯有牺牲。
你必须坚定决心,集中全部的注意力。你必须挺过接下来的每一步,比如痛苦,比如流血,比如死亡
掌印者的声音从秒表中缓缓传递而出,他那令人愉快的神秘主义再一次地被破解了,范克里夫得到了他的奖励。这些话让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但也让他感到痛苦。
黑暗退去,他再次回到泰拉之上。而这一次,他所行走的这张褶皱的白纸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废墟被重建,尸骸被拖走,本该熄灭,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