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 【你很快就会知道我是谁,但是,现在,康拉德·科兹握住他的手。】
【你是谁?康拉德·科兹又是谁?】
【你想救他吗?】
【我想。】
【那就握住他的手。】
光幕暗淡,圆桌旁边,诸位高贵的帝国半神的表情却显得有些奇怪。
就拿圣吉列斯来举例吧,巴尔天使的脸上带上了一些显而易见的困惑,这与他平日里笑眯眯的模样截然不同。毫无疑问,他在思考些东西,那么,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事呢?
不如来问一问荷鲁斯·卢佩卡尔吧,科索尼亚的帮派小子会知道他最亲密的兄弟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吗?
答案是肯定的,他当然知道,但他已经没有空去管了。
“那是父亲的声音?”荷鲁斯拍案不,他没有拍案,他只是非常迅速地站了起来,然后将他的声音送到了房间内的所有人耳边。
黎曼·鲁斯叹了口气,趴在桌子上懒洋洋地朝他挥了挥手。
“是的,是的,那是父亲的声音,荷鲁斯有时候我想给你起个绰号,你知道吗?”
“什么绰号?”阿尔法瑞斯忽然问道。
鲁斯不怀好意地一笑,过于锋锐的犬齿闪闪发光。
“我还是不说为妙,亲爱的小弟。你这个问题明显就是想害得我被这个光头佬连续不断地找一星期的麻烦嘛。”
阿尔法瑞斯耸耸肩,拍了拍自己的头顶,他也在笑,但笑得并不十分明显。罗格·多恩目光平静地扫过他们,然后也站了起来。
“是的,那是父亲的声音。”因威特人如是说道。“但我不认为这是我们当前最需要关心的事情,这个——”
他低头看向那卷录像带,硬生生地将自己原本打算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重新换上了一個更加礼貌的称呼。
“——叙述机,先生,它正在进行的事才是最重要的。我们应该让它继续下去。”
【嘿,你怎么能假定我的性别?】
“女士?”
【哈!】
光幕闪烁,它仿佛正在欢笑,一阵一阵,连绵不绝。足足数秒过后,这阵频率急促的闪烁才缓慢地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