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吗,尖耳朵?”
卡斯皮乌斯瞥了他一眼,依然没从这个看守身上发现任何可以称作武器的东西——这也是他做出现在这副举动的依仗之一。
“你的父亲在活着的时候是个非常糟糕的混蛋,他甚至可以让你母亲那样的人因伤心过度而去世,但他仍然履行了自己作为船长的职责。”
别误会,他不是个愚蠢的人,若是换做另一种灵族在他面前这样讲话,卡斯皮乌斯会立刻选择玉石俱焚的结局以避免接下来可能受到的折磨,尽管他很可能只能让自己粉身碎骨
但他现在正在面对的这些灵族显然不是他见得最多的那一种,而且它们中的多数都已经通过某种闪着光的门撤离了,脚步之匆忙简直像是在躲避某种恐怖的野兽。
说话的尖耳朵笑了,转头看向他的同伴:“一个猴子在威胁我。”
“因为你必须去。”卡斯皮乌斯说。
卡斯皮乌斯叹了口气,将她拉起来,低声说道:“接下来我说什么,你就说什么。”
“收回你的话,该死的异形。”
卡斯皮乌斯心中升起一股怒火,他知道这个生物是故意这样做的,它的口音
他把希尔德拉到自己身后。
他现在能看见的所有尖耳朵都没有佩戴武器,这已经违反了这银河中的某条铁律。
年轻人呆呆地看着他,捂着自己的脸,一声不吭。
卡斯皮乌斯敏锐地从中嗅到了一些藏起来的东西。
卡斯皮乌斯觉得大概只有封建世界的‘宠物’们才会有这种美貌,而灵族大概是人人都有。但是话又说回来,它们真是傲慢到令人心烦。
他决定进行回敬。
他的话让那异形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反倒是他那兴致缺缺的同伴变得笑意盈盈了起来。他抱起双手,满怀期待地开始等待。
“猴子。”一个尖耳朵轻蔑地看着他们,用口音奇怪到堪称可怕的高哥特语吐出了这样一个蔑称。
他的同伴兴致缺缺地吐出一串卡斯皮乌斯听不懂的语言,这反倒让他心中怒火更甚。
“我不与你这样的东西争辩。”异形冷冷地说道,先前刻意模仿出来的奇怪口音已经消失。
卡斯皮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