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母亲。”
“而现在,我们却不得不将宗教重新捡起来,将它变成一面刻满愚昧的坚固盾牌。它会让许多人受到迫害,沦为宗教的牺牲品”
“但它也能让更多人因此受益,让孩子可以在夜晚安详入睡,不必担心黑暗中潜藏的鬼祟。他们相信,神皇会在黑暗中为他们驱离怪物。”
“从这一点来看,国教的危害和它能给帝国带来的东西一比,实在是微不足道。但是,那些因此而死的人呢?难道我们就要这样背过身去,捂住耳朵,闭上眼睛,装作他们的哀嚎和血淋淋的手臂并不存在吗?”
他咧着嘴笑着,尖牙闪闪发光。谢赫尔仍然对他到底想说什么不明所以,但依旧在很认真地听,亚戈·赛维塔里昂愿意这样长篇大论的时候并不多
可惜之处在于,他的这份专注未能继续保持下去,在赛维塔突然的靠近里,谢赫尔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难堪。
赛维塔贴近他,貌似随意地勾住他的肩膀,对他耳语,却仍然若有所思地看着天空。
“遗憾的是,我们中的确有很多人都是这样想的。有些人选择不去看,也有些人选择看过就忘,视而不见你想成为哪一种,谢赫尔?”
他的问题让至高大团长悚然而惊。
“我——”
“——我知道你不是。”赛维塔叹息着制止他的反驳。“但是”
他不再说些什么了,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谢赫尔,随后便拍了拍他的肩膀,毫无征兆地消失在了原地。
数秒钟后,一把恐怖的武器撕裂了兽人的尸体堆,从中横飞而出,在挥洒的鲜血中飞向了天空之中。谢赫尔仰起头,看着它离去的方向,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
在结束那场谈话后,赛维塔发现,自己开始越来越习惯于回忆过去了。他喜欢回忆过去,但他不怎么喜欢这件事。
习惯是很可怕的事情,就像谢赫尔·冷魂,作为审判之刃的战团长,以及审判庭与夜之子之间最主要的那一座桥梁,他不可避免地习惯了将人进行分类。
诸如男女老少这样的区别已经在他眼中彻底消失,只剩下简单的污染与否。乍听上去好像没有问题,不过只是秉公执法,但是,要塞的崩塌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