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把它们摆在了桌子上。
谢法低头看了它们一眼,对那青筋暴起的手背完全无动于衷。实际上,他甚至有点想要微笑
他很喜欢与黑貂这样的人相处,对他而言,他们实在是简单好懂。
“但这里是雄狮的船。”黑貂以某种压抑的语气如此回应。
“是的,这里是雄狮的船,但他已经将这件事全权交给我处理了,而你是个人才,黑貂先生。我手头上有个任务会非常需要你这样的人。”
“我是赛拉诺范德尔莱夫的侍卫。”
“审判官们相互借调护卫是常事,黑貂先生,你不知道这件事吗?”
黑貂再次深吸一口气:“我要为你工作多久?”
“十年。”谢法若有所思地说,并加以补充。“如果运气好的话――当然,你的女主人也会一起来,为我们提供一些小小的帮助。”
“据我所知,她和几位常年在暴风星域活动的行商浪人都关系不错,我希望借用这些关系。”
黑貂冷笑起来:“我不认为他们会喜欢这样的人。”
谢法点了点头,承认了他的说法。与此同时,他手中的数据板也传来了一阵低沉的嗡鸣。
黑貂迅速地瞥了它一眼,谢法却不以为意地将数据板平放在了桌面上,让那个正在闪烁的、属于雄狮的文章映入前者的眼帘。
他缓缓开口:“是的,他们的确不会喜欢我这样的审判官,但他们一定会非常乐意与一位手握重权的军务部特派上校打好关系。”
“而且,你的女主人甚至能趁着这个机会将自己与他们的友谊更进一步,所以,何乐而不为呢?”
话音落下,他站起身来,理了理自己身上的军服,又顺手拿起军帽扣上,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走起路来昂首阔步,目视前方,自有一种使人平静与信服的力量蕴含其中。但这其实只是一种虚浅的表象,不过只是他刻意流露出的伪装。
一个还算年轻的军务部上校理应拥有这种步态,他需要让人们信以为真――毕竟,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另一个身份。
知道真相的人越少越好,保密条例虽然在多数情况下都显得多余,但其必要性仍然被一代又一代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