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正在场上战斗的那名黑甲巨人――真切地占据了优势,他已经将那个来自战犬的俘虏打倒在地两次。
如果他想,这场战斗大概很快就要结束。一如既往,那个战犬会被杀死,尸体会被拖走并喂给船上的恶魔或其他更可怕的东西。
“他看轻了他”奥拉蒙轻蔑地说。“而轻敌是大忌,贝洛。”
他转过头来看向我,把语气放得很慢,已显示出他对我的尊重。
“虽然他的对手很年轻,战斗经验可能不足二十年,而且状态非常差,但他仍然是安格朗的子嗣。沙奈尔的轻敌会让他输掉战斗与生命。”
他的话仍然没能让我升起观看战斗的兴致,但是,为了不扫他的兴,我还是扭过头去看了两眼战斗。
很快,我就意识到奥拉蒙的话没有问题。沙奈尔正在放纵他自己有关于折磨的欲望而那个年轻的战犬不是。
我们在半个自然月以前的一场洗劫中摧毁了他与他的小队,总共六十人。战犬们枝繁叶茂,但这仍然是巨大的损失。
而如果考虑到那颗他们宣誓保卫,却被我们以舰队轰炸成宇宙尘埃的星球,此仇大概会更加深刻更不要提,我们与他们之间的仇恨其实很早就已经结下了。
三个世纪以前,我们抢走真理之刃时顺便还摧毁了他们的几条战列舰,以及上面的辅助军。那些人被他们视作兄弟姐妹。
综上所述,我有理由相信那个战犬会抓住一切机会杀了沙奈尔,而我的相信成真了。
就在沙奈尔再次挥剑把他砍倒在地,并像是个冠军那样举起双手接受台下观众的欢呼或嘲笑之时,那个战犬迅疾地爬了起来。
沙奈尔迅速收剑格挡,我不喜欢他,但我不会抹消他在剑术上所做的努力。格挡与反击几乎是在同时完成的,他打开了战犬的链锯斧,并反手刺出一剑,正中他对手的胸腹。
这一下摧毁了重要的脏器与脊柱,只要沙奈尔想,他完全可以顺势剖开战犬的胸膛,动力剑会帮助他非常顺畅地完成此事。
但是,就像我所说的那样,他喜欢折磨,于是他慢慢地拧转手腕,想从那张年轻的面孔上看见更多痛苦
那个战犬抓住了这个机会,他冲向前方,让动力剑对自己造成更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