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鲁斯裔。
早在他们发誓跟随莫塔里安的那天,早在他们只有一个简易防毒面具的那天,他们就已经开始了与这些巴巴鲁斯野兽的搏斗。
当年,他们靠的是自杀式行军,被敌人选中的战友将会负责吸引火力,每一次遇敌,都将是一场生死离别。
但现在,敌人的尸首在他们的镰刃下破碎,每一发子弹,都将精准地带走一条生命!
曾经需要一整支反抗军小队才能击杀的野兽,在被改造过的肉体,精密的动力甲,先进的爆弹抢前不值一提。
他们会是巴巴鲁斯新的死神。
哈迪斯有些无奈地发现,那些最外围应敌的小组甚至会在一段时间后自觉退到内圈,不是为了休整,而是让那些跃跃欲试的战友出来接敌。
但也是符合行军战术的行为,哈迪斯便并未多言,只要可以保持整支队伍的队形,以及保持行军速度即可。
莫塔里安的声音响起,
“巴巴鲁斯,原来一直跟有关吗?”
“我想是的。”
哈迪斯默默回答道。
整个巴巴鲁斯早就与纳垢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它是原本命定的舞台,它是原本命运的开端。
而现在,命运还在试图拨回既定的轨道。
整支军队很快进山地,越发浑浊的雨水伴着浓稠的毒气袭来,但动力甲将它们逐一挡下。
上山的道路狭窄而险阻,并不适合大部队的前进,于是哈迪斯和莫塔里安将两百名死亡守卫和五名不可接触者留守在入山口,把守着山路,防止荒原上的野兽向着山上进攻。
事后证明,这一步选择是正确的。
而哈迪斯和莫塔里安则率领着剩下的部队上山。
以死亡寿衣打头,哈迪斯和莫塔里安一直在队伍的前列,在暴雨的冲刷下,那些熟悉又陌生的景色,记忆逐渐追上了他们的脚步。
他们当初就是在这里遭受炮击的 哈迪斯下意识地开始警戒,但这一次,危机来源于脚下。
被雨水浸泡地湿软的土壤,宛如泥沼,将他们的脚拽向大地,动力甲光滑而坚硬的脚部被软泥攀上。
一道闪电劈过。
大大小小,臃肿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