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兴义,你别欺人太甚。”,陈牧怒吼一声。
梁少听见陈牧发火,也把脸垮了下来,啐了一口道,“给你脸了敢这么跟本少爷说话,告诉你,枢沧城航运办的御监大人跟本少爷的舅爷可是拜把子的兄弟,你一个小小的码运队长,信不信本少爷一句话,就让你在枢沧城混不下去。”
“废话少说,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陈牧绝不会善罢甘休。”,陈牧也是有脾气的,梁少在行恶事之后还敢威胁他,他忍不下这口气。
陈牧回头看了一眼重伤的陈之墨,心里叹息一声,豁出去了,今天就算得罪梁家也要争一口气。
梁少眉头紧皱,他思量着此刻要不要和陈牧彻底闹翻,陈牧可是出了名的大力士啊。
“陈牧,我劝你考虑清楚,不要为了一个捡来的小野种毁了你们一家子,你要知道得罪了我们梁家可没好果子吃。”
梁少眯着眼睛劝道。
在顷焦城,梁家可没少仗势欺人,而且背地里做了不少违法害人之事,却依然能够逍遥法外,可见梁家的势力有多大。
“梁兴平,把你的臭嘴放干净些,陈之墨是我陈牧的弟弟,是我陈家老二,今日得罪你梁家又如何,伤害我弟弟,我陈牧就算不在枢沧城讨生活了,也要让你梁家给个说法。”
陈牧一指梁少吼道,今天他算是豁出去了,不惜得罪梁家也要护住陈之墨。
陈牧的话让陈之墨心里一股暖流涌过,他知道这个大哥虽然平时忍不住要抱怨他几句,可面对危难时却从来不曾想过抛下他,依然将他视为亲人。
“要说法,我呸,你也配,既然你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本少爷无情了,都给我上。”
梁少阴冷地喊着,自己提着剑就攻了上去,不就是块头大些、力气大些吗?他自认为自己是武者,还有这么多人帮忙,怎么也能拿下陈牧,既然决定要动手了,那索性就狠一点,杀了陈牧和陈之墨,再把陈逍瞳搞到手。
陈牧二话不说便迎了上去,跟梁少打作一团,时不时还要分心对付梁少的跟班们。
陈牧没有学过武功,更别提修习功法,靠着一身肌肉和蛮力竟也和一群人打得难解难分。
梁少眼睛一转,猛然将身形一转,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