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之墨转头用冰冷的眼神瞪了这男子一眼,男子立马感到不寒而栗,怔怔地闭上了嘴巴。陈之墨轻拍导购员的背部安慰道:“别哭,有什么好好说。”
其他导购员也过来安慰女子,她们或多或少都有这种遭遇,只是敢怒而不敢言,此番对这名女子的同理心泛滥,一个个都面露委屈凄苦之色。这名导购员抽泣了一阵总算是平复下来,她是把这几日的委屈一股脑倒了出来,并把刚才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陈之墨听完后没有言语,而是让周围的人散去,让其他导购员继续引导顾客体验香品。受委屈的女子以为陈之墨只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心中也暗叹自己身份低贱,只得把委屈自己咽下,生活还要继续,她也舍不得失去这份工作。陈之墨安顿好一切后,转身面对那名男子,沉声问道:“刚才她说的一切是否属实?”
那男子愣了愣,接着猖狂地笑道:“是真的又怎样,你别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真要这么说,那就让这妞跟了我。”
陈之墨淡淡地说:“道歉。”
那男子怔了怔没有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陈之墨一字一句地说:“我说让你给她道歉。”
陈之墨的话惊动了周围的人,所有的人立马又看起了热闹,刚刚离开的人也赶紧凑了回来。其他导购们也没有真的离开,她们很想看看自己的老板会怎么替她们出头。那男子这回听清楚了,指着自己大声问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敢这么跟我说话。”
陈之墨不客气道:“我管你是谁,敢欺辱我的人,天王老子我也不给面子,我的店从此以后不欢迎你这号人,道完歉赶紧滚。”
那男子咬着牙,露出狰狞的表情:“你小子有脾气啊,胆子不小,本少爷要是不道歉呢?”
陈之墨面露狠色,嘴里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话:“哪只手作的恶,砍了哪只手。”
那男子猛地爆喝道:“你敢,我乃国礼部祀礼监司监傅迁的远侄傅允思,你敢动我,我家叔父不会放过你的。”
周围的人对傅允思也指指点点起来,本来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没想到只是一个司监的远房侄儿。放在平时,一名司监的官职是够大了,三品大官足以压过不少人了,可“我为香狂”可是得到了小皇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