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受害。钱三好对陈之墨肃然起敬,正色道:“我定会让学子们成为心正身正的有为之人的。”
陈之墨:“行吧,运建司那边我会去说,到时和崔司长商量商量,早些把学堂给建起来,我们们得空时也商量一下细节上的问题。”
“初步的设想是针对5—10岁的孩子,不管是谁都可以报名入学,学堂负责学子的一切生活费用,但学子学成之后必须无偿为正心学堂干活5年,之后若想留下者给与聘钱,不想留下者可自由离开。”
“学堂以阵法修习为主,其他常规课程也会请夫子来授课,不能误了孩子,就算以后阵法不济,也能有其他出路,对了,选出那些在阵法上有慧根的孩子着重培养,以后他们就是管理阵法生产的中坚力量,对那些阵法上没有悟性的孩子也别放弃,可以深入研究阵法理论嘛,以后留下来做个阵法理论老师或是加入你的阵法研究团队也是可以的。”
“你这阵发开发司的司长以后可不再是光杆司长了。”
“这八字还没一撇了,我可不敢想那么长远的事。”
这第一批孩子培养出来少说也要两三年。“诶,人得看得长远些,你也别贪心,我会替你找些助手的,得空去南区府转转,就不信忽悠不来几个阵法师给你打杂。”
“小墨爷,你学坏了。”
,钱三好邪邪地笑着。“小爷我本就不是好人,只是见不得别人做坏事罢了。”
陈之墨自叹道,现在的他也不敢说自己就是个好人,但他至少会保证见到一些过于黑暗肮脏的不平事会管上一管,多少让这个世界干净一些吧。“正心学堂成立后,我便任祭长,你任祭学,我俩主要负责阵法的传授,到时小瞳也来当个老师吧,负责指点孩子们修行,这阵法师哪能都像我一样没有修为。”
钱三好点了点头没有多言语,他已经知道了陈之墨身体受了重伤导致修为全失的事,也不好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