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去提醒徐婶儿的事了。
众人心里只是遗憾没有大树可以傍了,随即又释怀了,陈家从一无所有到家缠万贯,本就让他们心生嫉妒,现在即将面临着亏损垮台,就算得不到好处,但心里也舒服了,这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自己没能力过上富足日子,就巴不得人人都和自己一样穷得叮当响。
张婶儿开口道:“义小子,再给我们讲讲枢沧城那边的事儿,陈家在那边混成了啥惨样儿,给我们细细说说。”
张婶儿就是这种市井小人心态,特喜欢听这种别人遭罪的事儿以此满足自己的内心。
张义这小子也是个爱编排的人,平时大家对他不甚待见,这次得了些小道消息总算引起了大家的关注,一激动,就添油加醋地说了起来。
一说到陈家如何如何惨,在场的每个人的心里竟然涌起了一丝快感。
过了一些时辰,徐婶儿收拾妥当后就出了门,准备跟街坊们唠嗑,她刚一出门,本来聊得热闹的大家伙一下就安静下来了。
这些人已经从心里将徐婶儿和陈家划到了一堆,而他们正在聊的就是陈家的闲话,自然不便让徐婶儿听见。
大家沉默片刻后,赶忙转移了话题,聊起了家常,谁也没想过要提醒徐婶儿了。
徐婶儿感觉气氛有些不对,但也没有细想,跟大家聊了几句,大家都各找借口回家去了。
张婶儿和自己男人回到屋后,张婶儿就没好气地说:“你看徐婶儿那春风得意的样子,还不知道陈家要遭殃了,哼,贪图小利,她啊也就等着去给陈家免费干活吧,说不定到时还得受牵连。”
刘贵不满道:“你这嘴就是阴损,徐婶儿没得罪你吧,之前还去人家家里借醋来着。”
张婶儿没好气地说:“我自己家,我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你帮着外人说我,你什么意思!刚才要不是我拉着你,你是不是要跟徐婶儿说陈家的事儿,我告诉你,大家伙都不当这个出头鸟,你给我少管闲事。”
刘贵是个实在人,认为徐婶儿是个好人,刚才很想好心提醒徐婶儿关于陈家的情况,可却被张婶儿掐了两把阻止了。
刘贵气呼呼地说:“我不管,我谁的闲事都不管,你这张嘴,早晚得弄出事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