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召见了国礼部的相关人士,说是要举办一起祭祀活动,最后将一些具体操办的大臣留了下来。
祭祀活动走的就是一个形式,这些形式是很复杂的,有着特别的流程,梳理下来也是很繁琐的,小皇帝跟这些具体负责的大臣商量衔接,花了不少时间,总算是理出了一个流程来,这时天色也不早了,小皇帝才放众大臣离开。
傅迁便是这群大臣中的一个,当他刚离开皇宫上了自家马车后,却被人拦了下来,随后又被人接进了宫里。
傅迁再次见到了小皇帝,小皇帝正在批阅奏章,抬头看了他两眼,又自顾自地批阅了起来,过了半晌后才开门见山地说:“傅大人好大的手笔啊!”
傅迁惶恐地行礼道:“臣惶恐,不知陛下是何意思?”
小皇帝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毛笔,伸手舒缓了一下筋骨,这才收起了笑容,不怒自威地淡然说起:“傅大人将整个家族的命运放到一个商人手里,朕真不知道该说傅大人有魄力好,还是该说傅大人赌性太大的好,说好听点叫互相扶持,说难听点可就是官商勾结了。”
傅迁额上汗珠滚落,连忙跪拜:“陛下,臣与小墨爷之间并无利益往来,只有一面之缘而已,绝无勾结乱国之意。”
小皇帝轻哼一声质疑道:“一面之缘?一面之缘就能让傅大人赌上整个家族,看来傅大人很看好陈之墨啊,那傅大人给朕说说,陈之墨的赢面大吗?”
小皇帝问的自然是这场商界的争斗,明面上只是顺优环铭和五联盛品在斗得火热,其实是三家的争斗,无论哪家获胜,都能够进一步把控枢沧城的经济命脉。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请,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