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解释道:“以横控集团的体量,枢沧国内只有枢沧城、顷焦城、南坪城三座大城能够承载得起,其他市场太小了,横控集团没有必要去开发,而南坪城是一座农业城,陛下下了谕旨,南坪城采用单独的官考制,不以商产值作为考核,也不允许南坪城未经朝廷允许售卖土地,这些约束,让横控集团很难在南坪城快速地发展起来,陈之墨能考虑的也只有顷焦城了,而顷焦城由我们八大家族把控着,他想要在顷焦城谋一个生路,就得把我们八大家族给伺候好了。”
“这就是为什么陈之墨不选择南坪城而选择顷焦城的原因。”
畅律有些不解:“如果陈之墨是陛下的人,为何陛下不为了他放开南坪城的限制,为他铺好路呢?”
戚友常呵呵一笑道:“你们可别太高看这小子了,陛下是有些欣赏他,可还没有到不顾一切扶持他的地步,要是他这次栽了跟头,那他在陛下眼里就什么都不是了,别忘了,南坪城是陛下完全掌控的,陛下怎么会容忍陈之墨一个外人掌控住商贸命脉了,又怎么会让陈之墨把赚了陛下自己的钱。”
畅律释怀地笑道:“那这么说来,陈之墨也只能答应我们的要求咯?”
戚友常略微沉思了一下,不确定地说:“也未必,目前的局势有些乱,牵涉甚广,不好下定论,别忘了,陈之墨现在住在傅府里。”
游文俭不屑地说:“傅家在顷焦城算什么,凭他们也能帮陈之墨大开局面?”
全适更是一脸看不起傅家的样子:“这傅家真不知道哪只眼睛瞎了,偏要明目张胆地站在陈之墨那边,也不怕以后受到我们八大家族的排挤,要是傅家的人看到陈之墨今天这个窝囊样儿,恐怕肠子都悔青了吧,哈哈哈哈!”
一想起陈之墨今天一副小媳妇儿的模样,全适就感到心里痛快极了。
屈起画也跟着说:“是啊,一直以来都听闻那陈之墨在枢沧城如何如何了不起,还以为是个有脾性的傲骨之人,谁想到竟是个软弱之辈。”
闵克央接过话来:“你们还不知道吧,这陈之墨曾经在顷焦城可是人人都能欺负的弱者,特不遭人待见,自己也啥本事没有,看不惯的人上去给他两脚他也不敢吭声。”
屈起画吃惊道:“这么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