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了不少非议,没这回事吧?”
陈潇横沉着脸不快地说:“总之我们横控集团遵纪守法地赚钱,从来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嘴长在别人身上,爱怎么说怎么说去。”
乔进思听到这里才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伸手拍了拍陈潇横的手臂:“你能这么想就说明你长大了,尽管按你想的去做,先生支持你。”
陈潇横感激地点了点头:“谢谢乔先生,我相信我二哥,所以我会用我的方法去帮助他经营好横控集团。”
乔进思笑了笑:“去吧,去和你的小伙伴们叙叙旧,别光是杵在我们这里了。”
陈潇横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刚才说话的范先生看着陈之墨离开的身影不满道:“这小子现在翅膀硬了,脾气越来越大了,都学会跟先生摆脸色了。”
乔进思淡淡地说:“若你不揭人家伤疤,人家至于给你摆脸色吗?”
“是啊,就属你最好,什么都顺着他说,别是想着巴结好这些富贵之人,好让你也跟着走上富贵之路吧,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外面都在传他那横控集团已经快撑不下去了,资金特别紧张,在枢沧城又面临着各种竞争和非议,这不,躲回顷焦城来避难来了,他也只能在我们面前臭显摆了,再过些日子,他就什么都不是。”
乔进思面露愠色,“真是越说越离谱了,哪有一点为人师者的样子,道听途说岂能当真。”
范先生也不客气:“哼,少跟我假清高,还轮不着你来教训我。”
范先生一直就看不惯乔进思那种大义无私的样子,更看不惯乔进思故作高深和洞察敏锐的样子,所以才故意提了一句让陈潇横不快的话刺激乔进思。
乔进思甩了范先生一个冷脸子,一拂袖,用轻视不屑的眼神瞪了范先生一眼,就离开了。
范先生这才嚷嚷起来:“什么东西,也敢跟我甩脸色,本先生好歹也是秀才出身,你有什么,连个功名都考不上的书呆子,还一天到晚自以为是……”gonЪoΓg
李先生赶忙拉住范先生劝了起来:“好了,范先生,别生气了,他就是这么个德性,也没什么坏心思,你就少说两句吧。”
范先生不依不饶地喊着:“他什么玩意儿,说不得碰不得啦,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