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潇横轻蔑地一笑,讽刺道:“薛少爷居然也会说这种弱者才说的话,难得啊,我今天就欺负你了,怎么着吧,要么找人来教训我,要么给我滚蛋,当然,还有一个选择,留下来给我们斟茶倒酒,完了把账结了。”
薛凯定指着陈潇横气冲冲地喊着:“你哼,你等着。”
说完就想离开,却被陈潇横叫住了:“薛少爷,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扰了我和兄弟们的雅性,不放下点话,你休想离开。”
陈潇横本也不想这般蛮横,是他想到薛凯定竟然在外吃饭都要嚣张狂狷,索性借这个机会教训教训他,也要让薛凯定明白,他陈潇横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以后最好看到他就躲远些。
薛凯定怒目圆睁地喝道:“陈潇横,别以为我怕了你。”
陈潇横邪魅地笑着:“你不怕我吗?哦,对了,你怕的不是我,你是怕死,难道你以为我就不能置你于死地了?”
薛凯定眯起了眼睛:“你敢威胁我?你也就仗着有个能打的护卫,告诉你,招惹了本少爷,有你好看的。”
陈潇横淡淡地说:“怎么?还想找机会报仇吗?在我眼里,你薛家就是个屁。”
薛凯定被激怒了:“陈潇横,你有种,侮辱我薛家,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陈潇横不以为然:“以前我还给你薛家几分薄面,现在,你惹到我头上了,我就不会跟你客气,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不然连累了你薛家就不好了。”
胡老板就两人见面就掐了起来,心里也不禁担心,本以为这两人是同学关系,有什么话都好说,谁想却是一副势同水火的模样。
胡老板常在商界摸爬滚打,什么人没见过,于是从中调解起来,总之就是不让两人在这里闹得太过了。
薛凯定也抓着这个台阶就想下,他嘴上硬,心里却也知道现在得罪不起陈潇横,要动陈潇横得回去跟家里的大人挑唆一番才行。
陈潇横却不理会胡老板的斡旋,今天非要薛凯定给个说法,无疑就是要让薛凯定服软。
薛凯定哪能受这个气,要是真的对陈潇横服软了,他以后还怎么在焦锦学塾里混,手下这些跟班还怎么带领,以后就会成为众人的笑柄。
陈潇横霸气地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