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慰,就见到茶壶飞过人群砸在了说书人的身上。
茶壶里的水还是有些温度的,一时间烫得说书人跳了起来,一边跳一边嚷着:“烫死我了,烫死我了。”,随后指着人群怒喊道:“是谁扔的,给我站出来。”
所有人都看向了钱佩鸢的方向,这时的钱佩鸢已经一脚踏在凳子上,恶狠狠地回道:“是姑奶奶扔的,就是要烫死你这个胡说八道的家伙。”
陈之墨赶忙上前拉了拉钱佩鸢,小声地说:“我的大小姐,你还嫌不够乱的么?这种事让他们说去好了,何必跟小老百姓计较。”
钱佩鸢一把甩开陈之墨的手,不快地说:“知道最近我为什么不喜欢逛街吗?就是老是要听到关于未来夫君的闲言碎语,说得太难听了,未来夫君为国为民做了那么多,这些人不知感恩,还诋毁未来夫君,我气不过,平日里我也是能忍则忍了,不想给未来夫君惹麻烦,可这些人太得寸进尺了,尽然肆无忌惮地编排诋毁起来,我不教训教训他们,我这口气咽不下去。”
钱佩鸢说着就委屈地眼泪汪汪了,她是在为陈之墨感到冤得慌,陈之墨为枢沧国的改革付出了很多,也接纳了不少难民,为国为民确实做了不少,就算生意上跟外商有合作,也没有触犯王法和违背道德,更别说是大奸大恶之徒了,怎么就这么不受国人待见,尽然还添油加醋地把一些无须有的事情编排到了陈之墨的身上,钱佩鸢恨不得给这些愚民一人一巴掌。gonЬ
“好了,别耍小性子了,我都没放心上,你生哪门子的气。”
陈之墨拉住钱佩鸢,生怕她冲上去动手。
“我是为了自己生气吗?我是……”
陈之墨打断钱佩鸢的话:“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我都知道,走吧,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
陈之墨对说书人道了声歉,拿出了一些钱币作为补偿。
说书人也是个倔脾气,自己平白无故地当众挨了茶水烫,面子上很过不去,于是不依不饶地嚷了起来。
“我虽然是个穷说书的,但也不是任人欺负之辈,砸了我、烫了我,说句对不起扔几个钱就想走人了?”
钱佩鸢朝前走了一步,凶神恶煞地低吼道:“那你想怎么样?”
钱佩鸢的气势挺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