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打招呼,可一看到陈之墨阴沉的脸和一旁穿着华贵的八大家主时,一个个都愣住了。
他们可是最底层的穷苦百姓,平日里看到这些权贵豪族也是在一些特殊的日子里远远望见过,现在能如此近的接触,让他们感到一种强大的压迫感和紧张感。
“徐婶儿,怎么回事?不是说过我在府上会见贵客,不见其他任何人吗?怎么还把外人往家里领?”,陈之墨不快地说。
徐婶儿赶紧道歉:“小墨爷,是我的错,之前跟你说过,这不他们……”
陈之墨抬手打断了徐婶儿的话,他没兴趣在这个时候听徐婶儿说那些老街坊的事儿,倒不是陈之墨冷血无情,而是自己现在的身份毕竟不一样了,身旁还站在这些豪贵之人,有些话题不方便当着他们的面说。
“徐婶儿,不必多说了,下次记住我说的话,做好你分内的事儿。”
“是是是,小墨爷,我知道了。”,徐婶儿紧张地应了一句。
徐婶儿在句笙居待了一段日子了,对陈之墨也开始有所敬畏,也是不顾陈之墨的阻拦硬是改口叫小墨爷了,但陈之墨无论如何也不让徐婶儿贱称自己。
这些老街坊一看到戚友常和其他贵人,就算心中紧张,也赶紧拜见了起来。
全适鄙夷地看着面前的一群贱民,脸色露出了嫌弃之色,“哪里来的贱民,竟敢闯陈府,不要命啦?”
全适也是故意做给陈之墨看的,他见到陈之墨面色不快,认为陈之墨肯定不待见这些人,他出面将这些贱民打发走,说不定就帮了陈之墨一把。
张婶儿等人在徐婶儿的身后吓得微微颤抖,张义这时算是有骨气,上前一步朝着众人行了一礼,笑盈盈地回道:“诸位大人,我是商贸队的张义,今天和街坊们来找小墨爷求点儿事,没想到府上有贵客,是我们唐突了,我们这就走,改日再来。”
张义是很有眼力劲儿的人,这些大人物在场,哪里有他们谈事的份,赶紧拉着街坊们准备离开,也留给这些大人物一点好印象,至少让人觉得他知进退。
可张婶儿等人就不乐意了,尽管畏惧面前的大人物,可好不容易进了陈府,这次离开了,下次不知道何时才能见到陈之墨了,于是都死站着不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