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依文很懂得分寸,也没有抓着事情不放,很快就把话题引开了,接下来大家也畅聊了起来,说起了从前的往事,引起了大家久远的回忆。
一番叙旧下来,大家的话也多了起来,气氛也没有一开始那么生疏和紧张了。
尽管陈逍瞳和陈潇横对有些街坊不那么待见,可毕竟他们也是在老街上长大的,那里充满了他们对童年的回忆,所以也是有所感触。
这长辈们忆往昔,张义就有点插不上嘴里,这番来陈府的人多数都是叔婶辈的人,也有一些像李伯一样的老长辈,年轻一辈里也就只有张义和为数不多的有所求的年轻人了,他们只能在一边赔着笑。
长辈们聊得差不多了,苏依文也把目光看向了在场的年轻人,于是说道:“张义啊,听说在商贸队干得不错,有出息。”gonЪoΓg
张义听到苏依文提他的名字,受宠若惊,赶忙回道:“苏婶儿取笑我了,我也就是混口饭吃。”
苏依文笑道:“在我们老院里就属你张小子最淘了,少不了惹得这家一顿饭那家一顿揍的。”
张义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苏婶儿,我那不是小时候不懂事吗?还提这些干什么。”
苏依文继续取笑道:“我看你不是不懂事,而是懂事的太早了,没少打架欺负人。”
张义听到这话有些心虚了,悄不然地瞄了陈之墨一眼,生怕陈之墨想起自己曾经欺负过他的事,当时那一脚可踹得不轻啊。
陈之墨应该是没有回去告状的,苏依文并不知道这事儿,所以这时才会提张义爱打架欺负人的事儿。
张义这心里悔得慌,当初自己怎么就这么爱惹事呢,惹谁不好,还惹了这尊大神,他心中默默祈祷陈之墨别回忆起这事儿,最好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谁知道害怕什么就来什么,一直在一旁没说一句话的陈之墨突然就说话了。
“还真是,张兄一向喜欢仗势欺人,脚劲也挺大的。”
陈之墨这话吓得张义豆大的汗珠都出来了,他心中狂啸着“他没忘,他没忘,这可怎么办啊?”,刚回过神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陈之墨制止了,“小时候爱胡闹,现在不知有所长进没?”
苏依文看了陈之墨一眼,说:“之墨,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