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为难道:“这也是街坊们想表达对您的感激之情啊。”
钱佩鸢却乐呵呵地说:“就是,这些东西虽然不值什么钱,可却是大家的一片心意,就拿那些小吃食来说,我就觉得挺好吃的,还有那些绣花也不错,还有……”
陈之墨白了钱佩鸢一眼,懒得搭理她,自顾自地走开了。
钱佩鸢跟这些老街坊们倒是能打成一片,她还常说自己是陈之墨的未来夫人,搞得众人对她也是众星捧月,她呢也好相处,吃吃这家的枣糕,摸摸那家的绣布,还说了他们不少好话,弄得老街坊们开心不已,对钱佩鸢是喜欢得紧、巴结得紧。
“未来夫君,你别走那么快啊,等等我。”
“我要去准备进山的事了,你去打发那些老街坊们吧,我可没兴致去跟他们磨嘴皮子。”
“我觉得他们挺好的啊,挺实诚的。”
“你觉得好就行,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以后这些老街坊们就由你去接待了。”,陈之墨停住脚步,然后拍了拍钱佩鸢的肩膀郑重地说道。
陈之墨也没有瞧不上这些老街坊的意思,而是他有着自己的正事儿要干,可不像那些人一样干完自己手里的活就无所事事了,来这里也是吹些不咸不淡的话题,老生常谈,没有任何意义,跟他们交流实在有些疲累,应付了两次也算是给足了面子了。
陈之墨把钱佩鸢打发走了之后,自己也找到了钱三好,他们在为进山做准备,该带的重要物资是必须得带齐的,不然是收不下精锇峦心的。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陈之墨和钱三好安排好一切之后也动身了,这次行动是秘密的,他们对谁也没有透露,就算是最亲近的人,也只是知道他们要进山。
陈之墨看了看朦胧的月色,又环顾了一番四周,冲钱三好使了个眼色。
钱三好点了点头,在昏暗的山色中布了一个隐阵,两人钻进隐阵之后,又在身上布了几道封印气息的阵法,这才放心地走进了崇山峻岭之中。
小心驶得万年船,陈之墨可不想有任何闪失,这才诸多谨慎。
雁不知在夜色中升起了阵阵淡红色的薄雾,尤其薄纱一般漂浮在空中,抚摸着连绵的山峦。
这就是比白昼时白浓的毒雾更加恐怖的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