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快地上前挽住陈之墨的手:“人家想你了,未来夫君有没有想我呀?”
陈之墨面露疲色:“我说想了,你是不是可以放我回去休息?”
钱佩鸢这时感觉到了陈之墨的不正常,这才借着月色仔细端详陈之墨,发现他脸上、手上都有各种擦伤,一脸的疲惫沧桑感,她顿时有些心疼了。
“未来夫君,我扶你回去歇息吧。”
钱佩鸢乖巧地握住了陈之墨的手,一言不发地扶着陈之墨往家走。
陈之墨感到手掌中钱佩鸢冰凉的小手,看着她冻得发紫的嘴唇,心里有些不忍。
“天冷也不知道多穿一些。”,说着陈之墨脱下自己的大氅给钱佩鸢裹了起来。
“我我不冷,未来夫君,还是你穿上,你有伤。”
钱佩鸢挣扎着想要脱下大氅,却被陈之墨死死地按住。
陈之墨不容置疑的眼神让钱佩鸢放弃了,只得小声道:“那我们赶紧回去。”
钱佩鸢是想让陈之墨看到自己美丽的一面,不愿意穿得厚厚的显不出她的风姿,这就是传说中的要风度不要温度。
她守了几天、盼了几天,终于把陈之墨盼回来了,害怕陈之墨着凉,她还是要求赶紧回家。
陈之墨没有往回走,而是牵着钱佩鸢的手往邀月塔走。
进的塔内,终于没有了外面的寒风,两人顿时感到暖和多了。
陈之墨伸手摸了摸钱佩鸢的脸颊,责怪道:“怕是吹了几日寒风才搞成这样,我送你的护肤防冻品你怎么没用?”
钱佩鸢低下了头,小声说:“用是用了,只是每晚我都以为你会回来,就跑到外面等,我想未来夫君一回家就能第一个看到我,谁想一等就等了几日,今年的天也是,冷得出奇,风也刮得料峭,不知不觉脸上就有些痛痒了。”gonЪoΓg
陈之墨轻轻刮了刮钱佩鸢的鼻子,感到她的鼻尖冰凉:“都生冻疮了当然又痛又痒。”
钱佩鸢是第一次经历这般寒冬,以前还不知道冻疮是什么。
“冻疮是病吗?严重吗?”
陈之墨严肃起来,叹了一口气道:“当然严重,脸上生了会让脸红肿起痂,手上生了会让手变得难看,脚上生了连走路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