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摔了。”
路上,钱佩鸢又央求陈之墨唱歌给她听,陈之墨再次拒绝了。
钱佩鸢:“未来夫君,你就唱两首嘛,我可喜欢听你唱歌了。”
陈之墨:“不要,你别纠缠这个问题了。”
钱佩鸢略带遗憾道:“不唱拉倒,要不我唱给你听。”
陈之墨赶忙摇头:“你还是省省吧,大家都休息了,可别吵着别人睡觉。”
钱佩鸢:“你是嫌我唱歌难听吧。”
陈之墨略有所思道:“要说难听倒不至于,要说好听好像也不挨边。”
钱佩鸢举起小拳头:“你嘴里就说不出好听的话。”
陈之墨一把抓住钱佩鸢的小手:“好了,大晚上的还打打闹闹的,赶紧回去休息了,我是真累了。”
钱佩鸢一看到陈之墨疲惫的样子和身上的伤痕,她就于心不忍起来,赶忙点头回应。
陈之墨把钱佩鸢送回了韵幽居。
“回屋吧,回去泡泡热水脚,明日我让人把冻疮膏送来。”
钱佩鸢乖巧地“嗯”了一声,就朝屋内走去,快进门时回过头来红着脸冲陈之墨喊道:“之前你问的那个追求我的男子,我告诉他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他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陈之墨傻眼了。
钱佩鸢趁陈之墨愣住,继续说:“回你之前说的话,给你生孩子的人必须是我。”
说完钱佩鸢一脸绯红地关上了门。
钱佩鸢这迷之自信不知道从何而来。
陈之墨扯了扯嘴角,又摇了摇头,轻笑了一声,又叹息了一声,最终默默离开了。
浣罗国和青霄国因今年出奇寒冷的冬天暂时休战,青霄国这边也不停地遣使者到枢沧国求援。
枢沧国这边打着太极,一直没有给青霄国准确的答复。
浣罗国和青霄国两国的修仙宗门也是加入了战争,问天鉴从中斡旋数次,两边宗门都以处理国家内务为由拒绝问天鉴的插手,问天鉴最终也没有强行问罪,只是警告非两国的修仙者不准涉足其中。
浣罗国和青霄国国土面积都超过了枢沧国十数倍,地大物博、物资丰富,双方可以说是世仇,两国间常有战争爆发,只是像现在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