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不错,任攸之前来投诚,先生觉得此事可信否?”
肖亦秋平静道:“任攸之是枢沧军的军师祭酒,此人颇有谋略,只是恃才傲物,嚣獗张狂,为人十分歹毒,与主帅常有不合,据传近日与主帅时有争吵,常口出狂悖怨愤之语,此番投诚之举也在情理之中,先见见吧。”
耿也点点头,命人将任攸之带了上来。
任攸之被人五花大绑带了上来,一见到耿也,任攸之就怒道:“将军乃人中豪杰,就是这么对待诚心归顺之人吗?”
耿也看了肖亦秋一眼,肖亦秋立刻上前松绑:“误会误会,任先生乃大能也,我等怎敢怠慢,只是下面兵士唯恐有失,这才冒犯了先生。”
任攸之揉了揉手臂,也不客气地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上茶。”,肖亦秋赶紧喊道。
一口热茶下肚后,任攸之才缓缓说道:“耿将军,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过来的,你就这般待我?”
耿也微微一笑:“先生想让本将军如何待你?”
任攸之大言不惭道:“奉为上宾,保我荣华富贵。”
耿也微微吃惊,看来这人果真张狂,接着不动声色:“任先生,来本将军这里投诚的人可有很多啊!”
任攸之皱了皱眉头,不客气道:“耿将军,这就是你对待在下的态度?”
耿也冷冷地说:“若你能证明你的价值,本将军自会做出相应的态度,本将军不需要无用之人。”
任攸之勃然大怒,重重放下茶杯站了起来:“既然耿将军如此瞧不起在下,那我也不用多言了,就此告辞。”
说完任攸之就要离开,肖亦秋连忙拉住任攸之劝道:“先生不要冲动,我家将军的意思是得看看先生带来的诚意,可不能仅凭先生几句话就重用先生吧,那让此前投诚过来的人如何去想?”
耿也也说道:“任先生也别怪本将军说话直接,本将军是不需要无用之人,但任先生若是能人才士,本将军要官给官、要钱给钱。”
耿也和肖亦秋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任攸之面色不快,还是回来坐了下来。
耿也抬了抬手:“任先生,我们就直接一些吧,说说你的筹码。”gonЪoΓ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