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攸之轻哼一声:“行,在下明白,交易嘛,就得拿出有分量的筹码,只是希望耿将军到时也能给出相应的东西。”
耿也轻笑道:“任先生放心,我耿也是很讲信用的人。”
任攸之沉默片刻道:“我带来的是枢青联军的秘密军机,可以让耿将军一举攻破青霄国。”
耿也挑了挑眉毛来了兴致,他最近一直就如何攻克青霄国而烦恼。
“愿闻其详。”,耿也的语气也客气了起来。
任攸之叹了一口气自语道:“也怪不得我,谁让你排挤打压我呢?”
随后任攸之反问道:“若滦都水寨被夺,交淄城将会如何?”
耿也没有说话,肖亦秋皱着眉头答道:“交淄城会成为一座无援孤城,你是说枢青联军会暗夺滦都水寨?”
任攸之看着耿也不说话。
耿也沉思片刻便回道:“要夺滦都水寨谈何容易,滦隐河近日水势大涨,枢青联军想要逆流而上夺水寨是不可能的。”
任攸之缓缓道:“枢青联军不准备从水路直攻水寨,他们打算在桥渡堡登陆后从陆路进攻水寨。”
桥渡堡是一座废弃的堡垒,附近有水寨暗哨。
耿也依然不信:“想要避过烽火台的耳目悄然从桥渡堡上岸,本将军不信枢青联军有这个本事。”
任攸之继续说:“耿将军不信在下也罢,在下只需告诉将军,今晚陈元帅就要带兵逆流而上在桥渡堡登陆,之后便会巧夺滦都水寨,信不信全由将军。”
耿也面露纠结之色,心中不敢确信任攸之说的话,却也怕这个消息是真的。
肖亦秋很体贴地替耿也问了出来:“任先生,此举太过不可思议了,还望先生能解惑。”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请,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