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央哼了一声:“浣罗国侵略青霄国以来,杀人屠城的事干得还少吗?要说仇恨,我们青霄国国民对浣罗国更应该恨之入骨,别以为战败求和我国就会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于竟晖这回也硬气了一把:“魏将军,有些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若青霄国真要打,我浣罗国也不怕,若不是枢沧国支援,你青霄国早已不复存在了。”
说完于竟晖看了陈之墨一眼。
陈之墨微闭着眼睛,听着双方的争吵,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青霄国这边见状,随行的陆卫达也呛了起来:“败军之将,还敢在此呈口舌之快,枢沧国与我国唇齿相依,自会相互依仗,若枢沧国有难,我青霄国也不会坐视不管,现在不管怎么说,浣罗国败了就是败了,我枢青联军铁骑没有踏上直攻你国国都之路,你就该感到庆幸了,还有何脸面在此耀武扬威。”
于竟晖被怼得脸色一红,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他确实没什么脸面和资本说这些。
岑寿却不同,他之前跟着耿也可是把青霄国打得鸡飞狗跳,他这次把矛头转向了陆卫达:“姓陆的,你算老几,想当初被我军困在垓丘城,也没见你有多硬气,现在翻身了,就敢大放厥词了。”
陆卫达气呼呼地道:“成王败寇,败者没有资格提当初。”
岑寿冷笑道:“有本事我们各领一军,再来一场硬仗,看看谁生谁死。”
岑寿也是浣罗国名将,陆卫达肯定不是岑寿的对手,轻蔑道:“莽夫。”
岑寿怒了,说着就要拔剑。
一道淡淡的声音传来,“够了。”
陈之墨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刚才那句话是他说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顿时全场安静了下来。
陈之墨扫视了双方一眼,只是轻飘飘地问道:“本帅只问双方一句话,以后能不能不打仗了?”
魏央率先直言道:“现在停战,以后可说不好。”
岑寿也抢道:“两国不容水火,未来不好说。”
于竟晖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了岑寿的话。
陈之墨站了起来,冷笑道:“很好,本帅不辞劳苦带兵参战,就是为了平息两国战乱,引导两国和平共处,以免百姓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