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飞义担心地说:“只是陛下为何不等陈之墨回来后才行此事,非要在他的最大依仗还没有回国时就透出了风声,本将军怕其中有诈。”
卞殊言却说:“不管其中是否有诈,若陈之墨率兵回国,必定路过此处,到时若陛下下达一纸圣旨,命将军即刻交出兵权前往封地,将军是从还是不从,到时赶鸭子上架,圣旨降临、大军压境,将军是不从也得从了。”
袁飞义一细想,却是有些心惊,这样的风险太大了,是要提前做好准备了,只是他心中还是拿不定主意。
卞殊言好言相劝:“将军,不可犹豫啊!”
袁飞义还是下不了决心,摆摆手:“不可啊,本将军总觉着有问题,这明摆着是陛下在试探我们啊。”
卞殊言叹道:“要是圣旨真的下达了,到时将军不遵从,就是抗旨不尊了。”
袁飞义叹道:“陛下这是在逼我造反吗?”
卞殊言轻言道:“说不定陛下就是这么个意思,不然也不会在陈之墨率大军回来前封将军为威烈公了。”
袁飞义怎么也想不明白,陛下这么做有何意义,陛下身边已经没有多少兵力了,把他和护国王逼急了,要是真干出造反夺位的事来,小皇帝怎么招架得住?难道小皇帝有什么依仗吗?
卞殊言继续劝道:“将军,陛下现在视将军为眼中钉了,您想想,陛下为何会突然晋封将军为威烈公,连战功赫赫的陈之墨都只是封了个兴远伯。”
袁飞义犹豫了起来,若起兵造反,失败后便是株连九族,若坐以待毙,恐怕就是去了封地也难以安度晚年。
袁飞义挥了挥手让卞殊言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gonЪoΓg
类似的对话此刻也发生在护国王府中,只是密谈的人是护国王和他的心腹家臣文采轶,最终护国王也是下不了决心造反。
其实袁飞义和护国王都知道这是个造反的好时机,陈之墨带兵在外,国内防御空虚,错过了这个机会,恐怕再想起兵夺位就难了,只要陈之墨率兵回到枢沧城,袁飞义和护国王都认为自己难以战胜他,陈之墨此时的风头早已胜过了他们俩。
只是袁飞义和护国王都怀疑小皇帝的用心,为何小皇帝要在陈之墨没有回来之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