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作一首诗词,令我们赏一赏。”
陆景并不犹豫,摇头拒绝:“兄长,我平日读书尚可,可在诗词一道上,并无多少天赋,也无多少造诣。“
陆江突然笑了笑:“陆景,那你便选错了,你身在贱籍,读其他四书五经读的再好又有何用?参不了科举,入不了仕途,何苦做无用功。
倒不如钻研一下诗词,往后还能附庸一番风雅,参几处诗会,也可在外自称是读书人。”
他说到这里,似乎又恍然大悟。
“想来这便是你修行武道的原因了,你已在绝路,便想要以武道破局?”
陆江高大的躯体坐在石凳上,他目光锐利,语气低沉道:“只是可惜,我若是没记错的话你已经十六七岁了。
十六七岁想要铸骨,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