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的处境与我一般,陆江犯了错,有他生母求情,有他嫡母分担。”
“可是表弟犯了错,却无一人为他说话,他日我若是也犯了错,又有谁为我求情?”
宁蔷深吸一口气,正要央求身旁的宁老太君。
却听到陆景轻声道:“母亲大人,族中是有这番规矩,可我又如何犯了错?”
他神色沉静,脸上没有丝毫恐惧,娓娓道来:“我曾在西院奚水池畔看到一位黑衣老者垂钓,他说他是陆家武道教习,看我根骨不凡,便想要教我武道。”
“长者请,陆景不敢辞,便允了下来,我这一身武道也因此而来,难道……我被那老者哄骗了,他不是陆府中人?”
陆景说到这里,微微一顿,道:“那长者说过,他叫……吴悲死。”
钟夫人眉头突兀一皱。
就连拄着手躺在贵妇椅上,似是不理世事的宁老太君都猛然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