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脾气,确实在气你,那陆景不过是……”
“不过是?”
盛姿漠然道:“你贵为郡主,此间身份便只有照时能与你比肩,我父亲虽有些资历,却也不敢与王爷相提并论。
我不过是一介朝臣之子,又如何能与郡主攀交?”
安庆郡主此时此刻,终于知晓盛姿是认真的。
她愣愣的看着盛姿,有些委屈道:“原来你这般看重的陆景?又为何不早日与我说?而且今日我们四人是自小的玩伴,他想入我们圈子,你总要与我说一……”
“安庆!”盛姿柳眉轻竖:“你这郡主当久了,便觉得这天下人都要奉承你?
我今日之所以请那陆景前来,是应照时之请,想要央他摘录孤本,并非是他主动相求。”
许白焰似乎有些好奇:“照时兄,难道偌大苏府,便没有几个笔墨好的先生?”
“陆景的草书更好。”苏照时说道:“而且,无论是之前那一幅由陆景题字的画,还是如今这孤本,我都不愿让父亲知晓……若寿辰前知晓了,又有何意义?”
安庆郡主沉默下来,心中也越发不解,那便是这陆景的字,真就这般好?
她心中委屈,又觉得盛姿今日是真生她的气了,便低头小声道:“不过是摘录孤本而已,便由我去办,难道还找不来些笔墨名家?”
盛姿摇头道:“京中自然有比他写的更好的,毕竟他年少,只是……那些名家往往是功成名就之辈,笔墨好的又自有一股清高之气。
若是个字,你去相求,他们写便写了,可这整本孤本,便要花许多代价!”
“陆景为人柔和,又与我交好,他今日既然前来赴约,便一定会答应。
本来是这般简单的事,却被你闹成这样。”
安庆郡主终于沉默下来。
她仍然低着头,默不作声,偷眼之间又看到盛姿已然不愿看她,心下越是焦急。
于是,她想了想,声若蚊喃:“既如此,我便再去求那陆景便是,我可许给他些宝物……”
盛姿和苏照时对视一眼,想起了把君子剑。
苏照时摇头道:“以他为人,恐怕不会收。”
许白焰却轻笑一声,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