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惊叹,甚至让许多大府都为之艳羡。
更可笑的是,因为这一桩误会,那九湖陆家竟然被吓破了胆子,陆景的嫡母写下诀书,与这个胆大却又有才华的少年彻底撇清关系,以免受到牵连!
得了麒麟子又如何?不义不仁,又如何能够承其德?
怪不得陆家逐年没落,原因便在于此。
除此之外。
甚至隐隐约约间还有传闻,据说在那京尹府内庭上,这陆景甚至还质问南停归,也就是他往后的岳父。
他可是个入赘的……
正因这件事中的许多细节都令人惊叹,才会在这般短暂的时间里,传遍太玄京。
京中众人俱都在热火朝天地讨论此事。
可南府中却又有一番景象。
南停归坐在南岳堂。
南雪虎跪在堂中。
他魁梧的躯体仍然挺直,不曾有丝毫弯曲,只是微微低着头颅。
“行了,下去吧。”
一番苛责、询问之后,南停归闭着眼睛,喘着气摆了摆手。
语气中还有许多厌烦。
南雪虎一语不发的站起身来,向南停归行礼,这才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南停归的声音从他身后飘来:“你知道该受何责罚。”
南雪虎脚步并无丝毫停顿,仍然大步而去。
他脸上还带着些伤痕,眼神却一如既往的坚定。
即便他被人殴打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南雪虎却好像并不在乎。
直至他走出门庭,看到迎面而来的南禾雨,他嘴角才露出些笑容来,朝着南禾雨微微点头,继而继续前行。
南禾雨走入南岳堂,南停归还是老样子,依然揉搓着自己的眉心。
南月象则是在为南停归倒茶。
“雪虎兄长……”南禾雨开口,语气中有些迟疑。
“越来越放肆了。”南停归摇头说道:“我自小疼爱你们,以至于我在你们面前没有什么威严可言。
如今,我问他话,他竟然只说自己去了一趟角神山。”
“他南雪虎出了玄都,我南府岂能不知?”
南停归说到这里,眼中却又多出些疼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