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月余时间,如果不是京尹府每日派遣赤狮、衙役在养鹿街头守着,只怕好奇之人早已淹没那条养鹿街。
正因如此,此时陆景上街,一缕微弱的元气飘散,遮掩住他的身影。
可哪怕这般,他一路走来四方酒肆,仍然见到许多五境以上的修士,只是这些修士身上往往带着朝堂身份,见陆景神念遮掩身影,便也不曾上前打扰,只是远远向陆景行礼,口称国公。
四方酒肆是一座二层楼,今日却人满为患,大约都是在等着那位神秘人说书。
陆景来到楼下正要上去,突然间,有
一位身穿褐色长裙,身躯娇弱的女子从那酒肆中走出向陆景行礼,又向陆景遂上一张巴掌大的草纸。
陆景有些好奇的接过草纸,摊开一看,却见这草纸上写着:「先生来意,孔阳已然知晓,愿为天下生民尽绵薄之力。,
陆景看着草纸上的文字,不由惊讶起来。
草纸上寥寥二十字出头,每一字却都雍容古雅,圆浑妍媚,或流而止,或止而流,无一笔掉以轻心,无一字不表现出流利秀美。
「骊珠行书?这是失传的笔法。
陆景沉默间将那草书叠好,收入衣袖中。
「这神秘说书人的名字叫做孔阳?他又如何知道我的来意?」
即便陆景心中有些好奇,却也不曾再入这四方酒肆。
「且不提此人为何能知我来意,但能写出一笔骊珠行书的人物,既然要为天下生民做事,想来应当做不得假。」「既然递出手信,我也不必执意相见。
陆景就此转身,再度归于空山巷。
次日,天尚且未亮。
盘坐在空山上小院门前的相过河,忽然睁开眼睛,站起身来。
他侧头看去,就见到院门打开,陆景从中走出……
「你想跟着我?」
陆景询问相过河。
相过河深深点头。
陆景又道:「你可要想清楚一些,我仇敌颜多,这天上凡间想让我死的人物不知凡几,你跟在我身后,也许会早死一些。」相过河依然沉默喜言,只是低头跟在陆景身后。
陆景看到这位在河中道,找他看了看持心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