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
似我这般的人物,不过是了却了几条卑贱的性命,这陆景又凭什么……”
古辰嚣咬着嘴唇,鲜红的血液从他嘴唇流下来。
他脑海中满是怨恨、憎恶,仿佛要将陆景生吞活剥了去。
可就在他心中歇斯底里之际。
正道的太玄京走去的陆景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
这位少年国公看似寻常的低下头来,看向古辰嚣。
刹那间。
古辰嚣脑海中的思绪瞬息而止。
这位齐国恶孽太子猛然间感觉到一股锋利的剑气,自陆景的眼神中游出。
古辰嚣酝酿而出的武道精神与陆景这一道元神剑气碰撞。
咔嚓!
一声脆响。
古辰嚣拜魔而生的武道精神,几乎在瞬息间粉碎。
他怔然之间看着陆景,七窍中流下鲜血,剧痛从他五脏六腑传来,瞬间抽光了古辰嚣所有的气力。
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齐国太子瘫软下来。
马车上的樊渊眼疾手快,化作一道残影扶住古辰嚣。
“景国公,我家主人终究是齐国太子,你为何不分青红皂白……”
樊渊身为人臣,主人受辱,他依然对得起自己的身份,对得起自己身上披着的黑甲,甚至胆敢抬头质问陆景。
陆景看了樊渊一眼,只是摇头:“古太子也要与这位齐国名士一般,拦我去路,斩我之志,我自然不能厚此薄彼,总要给他几分尊重。”
樊渊脸色涨红,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
他陆景今日又是何等的修为?
古辰嚣刚刚伤势痊愈,又如何敢拦他的路?
他刚要质问。
陆景却又自顾自开口道:“古太子安然呆在横山府中,对于我大伏太玄京也好,对于齐国齐渊王也罢都是一件好事……”
“若他每日闲逛于玄都中,难免会被心中之魔所累。
陆某……也难免会拔剑斩了他。
樊渊将军,你带他回横山府,一年之内不得出府。”
“又是一年?”樊渊神色逐渐平静下来:“上一次陆景先生问罪于横山府,是因为横山府有错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