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非能保密者不行。”
“可是!”
“好了,本官都知道!”
谢泽连带着现场所有国子监的博士还想再劝,但赵征已决,直接加重了语气。
“是!”
一众国子监博士,终于听话了。
只是,他们的眼里都带着对赵征的悲悯。
无他。
下了圣旨,让赵征负责教国子监学子。
却单下口谕,让赵征只教一百人。
国子监的学子都是些什么人啊。
官生、民生,外邦学生。
总的来说,那大部分都是士族举荐上来的官生。
大贤只教一百人,顾此失彼,表面喜强不喜庸,必有人不平。
这是一个坏差事啊。
但拼音之重,又必须如此。
那就更坏了。
当天酉时已过。
“赵祭酒,下官们选好了”
一众博士,终于从三千学子中,讨论出来了可靠人选。
再由博士谢泽将一百学子的名单记录好,交到了赵征手里。
“辛苦了,谢博士选了一天也不容易,回去好好休息吧。明日把他们单独叫来,你们就开始授课。”
“赵祭酒!您不亲自授课吗?”
谢泽很疲惫,但对赵征的赤诚关心,却半点没消。
“哈哈,我去教一教其余学子,不然怎么泄掉他们的怒火呢。”
“确实是个好办法!也只能如此了!那下官就告退了,赵祭酒也早些归府吧!”
拿着名单的赵征点了点头。
直到国子监内没有人了,他才得以机会随意的坐下。
“老朱,你是个狠人啊!”
看着斜阳缓缓落下,赵征忍不住感慨。
“但你想用士族来压力我,却不曾想到,我根本不怕吧!”
“骂吧骂吧,最好多骂我一点,把我骂狠一点。”
“你们给的压力越多,老朱开心,也就越放心用我。”
“反正你们骂的是傀儡,关我什么事呢,大不了到时候换号,令天下士族背上言诛大贤的罪过。”
“老朱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