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说咱的肱股之臣有罪,那证据呢!”
“咱没有亲眼看到西南田地上的一株稻穗!只看见了你们这些士族,感觉到自己的利益被威胁,就齐聚京城来逼宫!”
“咱只知道,你们西南诸国是种下了咱的粮种!但咱给到你们的粮种,根本就不够种植完你们的全国的田地!”
“逼咱处理咱的肱股之臣?”
“还有你们这些胡勇残党?咱给你们一条生路,是让你们用来逼宫的吗?”
“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
皇帝朱重八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走到了自己的案桌前。
“天下都是咱的!!!”
“咱给你们的,才是你们的!!!”
最后,皇帝朱重八将国子监祭酒赵廿一的遗书举了起来。
吸引了朝堂上,所有的官员的目光。
“那是?”
“这是咱的肱骨之臣,国子监祭酒的遗书!”
“咱半月前,才昭告全国,为自己选取的驸马人选!”
“但现在”
皇帝朱重八逼出了自己的眼泪,震撼了武侯车上的赵征一整年。
“现在,咱的驸马,半个儿子,被你们给逼死了!!!”
朱重八的怒声,传遍了大殿,传出了殿外。
跪在朝堂上的西南诸国使臣、衍圣府家主孔千,和一众以为和皇帝是同一战线的那一堆官员们。
他们,终于傻眼了,怕了,软趴在地上。
而皇帝朱重八的输出,还没有结束。
就如同戏曲台上的故事,才正到了精彩时分。
“来人啊!”
“将跪地逼宫的官员一律下狱,将他们脑袋里的恶毒想法,都给咱挖出来!”
“将聚集于京城的士族家主,一律带到国子监内,听受课业三年!”
“另外,昭告天下士族,立刻选取一位新家主出来,并将其德行和对天下万民的忠心写呈万字奏折,交由咱来确定!”
那些个原本以为自己能够升官发财的官员们,在皇宫近卫入殿后,终于慌了。
那个以为自己代表天下所有士族权威,以为自己能以此战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