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
“涂账房,你别打你那算盘了。”
“就算人家要得多,咱们还能不给吗?”
马车车厢内,赵征看着涂杰一边抱着刀,一边不停的打着算盘。
不由得生出笑意,提醒到他。
“赵掌柜,你不当家自然不知柴米油盐贵!”
“我们队伍里现在还剩七十二人,所带物资本就才刚刚好。”
“如果我们得献出去十分之一,那我们每天就得少吃一个大饼。”
“那可是一个大饼啊!”
“呜呜呜”
算着算着,涂杰居然哭了起来。
给赵征都一下子整不会了。
大男人哭,该怎么办?
“来,涂掌柜,喝点羊奶酒!”
“这酒不能动!这可是涂某的传家宝换来的!”
赵征只好放下了酒坛,没救,那彻底没有办法了,只有听着。
不过这么哭哭啼啼的,也不是办法。
“涂账房你还是省着一点眼泪,毕竟咱们现在虽然水袋是满的,但谁又知道后面的路会遇到什么情况呢。”
“赵掌柜你若是不会安慰人,可以自己休息!”
涂杰听见赵征的话,抬起头来,眼睛都红了。
赵征只好闭上眼睛,想着一会儿怎么与那个拦路的部落提条件。
至少涂杰不哭了。
“唉,赵掌柜,你要吃这个浆果吗?”
“不吃涂某可就自己先揣兜里了。”
“不吃。”
赵征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涂杰赶紧把车厢内小桌上果盘里的浆果,全部装进了自己的怀里。
“能省一点是一点。”
“想当初,涂某虽不及赵掌柜你家里富裕,但在秦淮河畔,也是能挑剔一番的。”
“哈哈,谁知道,现在连一盘浆果,都舍不得当零嘴了。”
“让赵掌柜见笑了。”
赵征自然想笑,不过他还能忍住,也能理解,只能又摇头。
砰!砰!
“掌柜的,我们到了,乌山部落的首领在亲自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