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把皇亲和官员划到了一等的意思。
但这都是小问题。
没看老朱也只是在心里记下了一笔,并没有当场发作。
“那赵某再敢问秦尚书”
来了!
所有人都知道,这记下来的第三问,才是重头戏,这才是他们都静声等待的,最重要的原因。
刑部尚书秦勇力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
他能回答出吗?
老朱与百官,与他相比,其实也好不到那里去。
“敢问秦尚书,假如有这么一日,无皇亲来也无官之忌讳,还是有这么一个百姓因家有喜事,在大街上忍不住发笑被抓。”
“敢问,他又犯了什么罪啊?”
赵征笑眯眯的看向了刑部尚书秦勇力。
秦勇力有些懵。
“这算是什么问题?”
“一点递进关系都没有啊!”
同时,这也是奉天殿内,除开发问的赵征的人的心里,的问题。
“那自然得治无故拿人的衙役之罪”
秦勇力用力的发动了自己所有的脑筋,还是没想到赵征的问题里有什么陷阱。
“不!秦大人,这个百姓被抓了!他有罪!”
“罪名为,举止有异!恐其伤害旁人!”
赵征还是笑着,只是笑里,带着一丝怒气。
“对对对,是有这个罪!”
“啊不对,也对!”
“赵首辅,这一条,可是《日月律》里写得有的罪名啊!”
秦勇力不愧是刑部尚书,连这一条小小的罪名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笑了。
“好!!!”
他的身后,刑部的下属们,再次给了他欢呼。
皇帝朱重八也坐下了,松了一口气,以为赵征翻车了。
“所以大街发笑就是举止有异了吗!!!”
“度量在哪儿?”
“赵某刚才说了,这个百姓是因为家有喜事才发笑!”
“他没有得脑病!身上也没有带着兵器!”
“敢问秦尚书,贵夫人在家里生孩子了,下人通知你回府,你笑着从街上回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