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燕王仁慈求医,施主善心游方,小僧万谢王爷与施主!”
佛不佛,道不道。
黑衣道衍一边好似已经开始疯言疯语,一边手上却还没有忘记在画卷上继续挥洒笔墨。
而且他扭头感谢弯腰时,那手上的动作,在画卷上的体现还没有凌乱。
“大师可真是好兴致,赵某若在病时也能如大师这般就好了。”
道衍与燕王间的配合,无非就是想把请他到燕王封地上这件事,从君求臣子,变成臣间相惜。
也幸好你燕王在乎,道衍在乎,我赵征从来就不在乎啊。
没有软肋,我就是无敌的。
“施主说笑了,若非病入膏肓,小僧也不敢斗胆求王爷邀来施主解救。”
不管赵征表现出是否在乎,黑衣道衍主打一个锁死欠债关系。
反正今天,就是我求的你们俩。
“赵大人,大师是当初父皇选派给小王专门传授大义,小王平日受理大师讲道方有不解,这为大师解惑一事,确实就只能拜托你了。”
燕王在一旁也打着配合,装成了一个乖宝宝。
面对这种完美配合,赵征虽然不在乎,但也不可能硬吃这个道德绑架。
“如此,这……赵某也学艺不精,非圣非贤,这为大师解惑一事……赵某就只有斗胆一试了!”
赵征话语间两次停顿,都让燕王与道衍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摇头。
见他最后来一个大转折,才知道他们的那点伎俩,已经被识破了。
不过识破就识破吧。
本来他们要的也只是一个表面意思。
赵征是否善谋,与他们的需求无关。
他们求的,从一开始就是赵府的眼界。
“小僧多谢施主了。”
“小王也多谢赵大人慷慨了。”
所以道衍与燕王一点儿都没觉得尴尬。
赵征也没说什么担当不起,直接走到了道衍的‘病症’面前,开始探查病因。
由几人合力才张开的那张画卷上描述出的病症,果然也不出赵征的所料,正是一幅日月王朝的地图。
只不过朝廷直控布政司,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