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就好像大人看着稚童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小动作。
他们想看清到底是谁，到底是赵府的哪一任家主部下的如此谋划，还是一起的谋划，但他们看不清。
“整个赵府内部存在派系对立，却依旧能够安稳运转，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可能是从开明二年开始，或者是从蒸汽机出世开始，甚至可能是从高产粮种开始，他们就在布局，而且他们没有一步走错。”
“因为咱这个皇帝，你这个太子，还有那群王爷，全都在乖乖听话！”
“现在咱甚至觉得，他丢出这个学说，也是为了来迷惑咱！天下为公，人人如龙！”
“咱会意动，你也吃过苦，可你那些弟弟谁能这么好说话，他们现在个个都是红了眼的周武诸侯！”
“这么大的一个天下，单凭一个近百人的赵府，他们办不到！”
“咱的天下马上都要万年了，起码也是八百年了，他们到底图什么？”
皇帝朱重八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迷茫过。
面对文武百官、面对勋贵、面对那群儿子，他都能一眼看穿他们的想法。
但是对赵征，以前他还觉得赵征是想着造反，但现在赵征的所作所为，他是真看不懂了。
“父皇，儿臣以往也想过类似问题，也想不通。”
“但最后，儿臣都得到了解答，或许现在我们……”
太子朱標听见自己父皇的话，何尝不觉得迷茫，但是他有办法。
所以皇帝朱重八的眼睛一下就亮了。
“什么办法？谁答的？”
咱这个王朝居然还有如此大才？咱以为怎么不知道？
“……问赵府。”
“而且以往遇到疑难时，询问赵府，上至家主，下至管家，都莫有不答。”
赵征曾经做过太子朱標的太傅、少傅，虽然都没做多长时间，也没上过几节课，而且最后都死了。
但也是因为这段缘分，让太子朱標从来没有在赵征面前隐藏过自己内心的疑问。
不耻下问，怎么了？
“……”
直接问让自己产生问题的源头？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