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干劲。”
“说来惭愧,孤近日实在难以入眠,又说不出具体,只感觉内心有些烦躁不安,便只能来询问爱卿有什么意见。”
“孤也曾想与父皇探讨,但父皇圣武,孤提起亲身巡访迁都选址一事,立刻便得到了肯定,至于后续实在难以开口。”
太子朱標这一番话,说得痛苦,但若被历朝历代的太子听见,绝对会被他们的唾沫淹死。
消化完所有记忆的赵征,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内心则是松了一口气。
“殿下悲悯天下,实在是万民之福。”
“关于亲查迁都一事,殿下不必着急。”
“殿下之忧,臣私想,殿下内心已有答案,只是疲累积重。”
“至于羡慕臣等,殿下说笑了。”
如果让赵征成为太子,甚至不用是太子朱標这个等级,或者挂来得大一点,他都何至于此。
毕竟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伟大大多源于渺小,平等大多源于不公。
如果他成了太子,他最多只能保证自己将来不是昏君。
而太子朱標听见赵征暗戳戳的嘲讽,也是沉默了下来。
是啊,天下人都羡慕他这个太子,太子却去羡慕臣工干活干得开心。
“臣工大多不过为职,为责,为私,不得已而为之。”
“若可闲平富家翁,无有身体力行者。”
一直待在高炉旁,赵征还是缺水的,不等太子朱標回答,就又一杯下肚。
咕噜声加上言语,彻底将太子朱標的话给堵死。
“爱卿也不许孤出京”
“孤想,赵爱卿定不在刚才言中,如今京城内,能知孤者不多,是夜独爱卿一人罢。”
回答不了,就高高抬起。
太子朱標是当初的太子,却不是当初的朱標。
赵征明白,今天自己是必须得说点什么,不然太子朱標肯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殿下可知今夜为何工部上下,皆对着一炉新铁激动不已?”
也幸好,太子朱標不是丞相,赵征更不是使君,双方一旦坐下,就只是两个口渴的人。
“是为度量衡之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