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抬了过来,送进了屋子。
“把我放到桌子旁边就行了,对就是这里,谢谢啊。”
暗卫慢慢将楚晨放了下来,他也不见外,将桌子上的茶壶和杯子推到一旁,身体前倾趴在桌子上,双手撑着下巴望着江岁欢,“找为师…找我过来什么事?”
江岁欢惊了,“你这是什么姿势?也不怕别人笑话,快点站起来!”
“没办法,我屁股疼,只有这个姿势才能舒服点。”他耸了耸肩,一副谁想笑就笑吧我舒服就行的模样。
江岁欢无奈地摇摇头,等两个暗卫离开了屋子后,她拿出一瓶喷雾扔给楚晨,“把这个喷到伤口好,好得快。”
楚晨迫不及待地打开喷雾对着伤口喷了几下,满意地说道:“麻麻凉凉的,好像没那么痛了。”
“有这么好的东西不早点给为师拿出来!”楚晨直起身,白了江岁欢一眼,“昨天亲眼看见你给顾锦那小子两瓶药,到了为师这里就只有一瓶,苍天,这徒弟真是白教了!”
江岁欢摸了摸鼻子,小声说道:“你的伤又没有顾锦的重。”
“你说什么?”楚晨放大了嗓门。
“没什么。”江岁欢指着床上的薛令,“师父,我叫你过来是想让你看看薛令。”
楚晨慢慢悠悠走到床边,懒洋洋地说道:“哦为师听说了,他被野兽抓伤了脸,你是个大夫,我又不是,叫我过来干什么?”
“要只是简单的抓伤就好了。”江岁欢撇了撇嘴,掰开薛令的眼皮,“师父,你看。”
楚晨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等他看到薛令眼中的红血丝后,神色忽地一变,他推开江岁欢的手,亲自检查起来。
他仔细看了看薛令的眼睛,然后对着江岁欢伸出手,“给我一根银针。”
江岁欢早已准备好了,把银针放到他的手中。
他拿着银针,轻轻扎在薛令的左手食指上,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并没有血流出来。
江岁欢好奇地问道:“师父,这是怎么回事?”
楚晨放下银针,一脸严肃地说道:“这是中了血蛊了。”
“什么是血蛊啊?”
“你这孩子,怎么连血蛊是什么都不知道?”楚晨恨铁不成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