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用牙齿帮忙解开。
“阿欢。”顾锦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我自己来便可。”
“不用,我解开了。”江岁欢直起腰,把顾锦的外袍扒下来,露出里面的亵衣,“你身体不舒服,快躺下吧。”
她红润的嘴唇上出现了一道红印,应该咬的时候太用力,是被外袍上的系带给磨的,可她却浑然不觉,抓着顾锦的手腕把起脉来。
顾锦起初只是有些咳嗽,经过了这么一遭,他只觉得身体从上到下都变得燥热起来。
他苦笑着用另一只手捂住眼睛,低声说道:“这可真是要命了。”
江岁欢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正认真地把着脉,“的确是得了伤寒,不算太严重,吃两天药就好了。”
“好了,我现在给你开药。”江岁欢松开顾锦的手,却突然发现顾锦的脸很红,从未有过的红。
“妈呀!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江岁欢吓了一跳,连忙把手背放在顾锦的额头上,好像是挺烫的。
她两只手扶着顾锦的头,用自己的下巴和脸颊去触碰顾锦的额头,妈呀,更烫了。
“怎么回事?”江岁欢松开手,一脸疑惑地自言自语道:“我不过是把个脉的功夫,怎么突然烧得这么严重?”
她话音未落,顾锦就握住她的手,紧紧贴在自己的脸上,“你的手好凉。”
“是你的脸太热了。”她揉了揉顾锦的脸,收回手说道:“你先躺下,我找个退烧贴。”
“什么是退烧贴?”顾锦偏头问道。
江岁欢眨了眨眼,她怎么觉得顾锦生病以后,好像变得可爱了?
从前可是根本不可能把顾锦跟可爱这个词联系在一起的。
难道是她心疼顾锦所以产生的错觉?
“就是能让你额头温度降下来的东西。”江岁欢忍住了捏他脸的冲动,把手放进袖子拿出一包退烧贴出来。
江岁欢拿出一贴贴在了他的额头上,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内心更燥热了,不过还能忍,顾锦放缓了呼吸,道:“好多了。”
“那就好。”她放下了心,又拿出了几瓶药,把这些药配成了六小包,“这些药一起吃,早晚一次,吃三天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