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不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你是大方的金凤凰。”江岁欢抱住顾锦的胳膊,眉眼弯弯地说道:“爱财之心,世人皆有,我可不是独一个。”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紫绵在容月阁外喊道:“快点开门,外面好冷!”
江岁欢起身把门打开,紫绵穿着一身紫色纱裙,打着哆嗦走了进来,“才九月,晚上怎么这样冷!”
顾锦慢悠悠地问道:“你在练金钟罩么?”
紫绵坐在他对面,奇怪地问道:“又没人敢对我动手,我练金钟罩做什么?”
“秋天穿着夏衣,难道不是为了练金钟罩?”顾锦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紫绵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顾锦在讽刺她。
她不满地锤了一下桌子,“我都睡下了,是你突然派人叫我过来,我一时着急才穿错了夏衣。”
“别生气。”江岁欢递给她一杯热茶,“喝点热茶暖暖身子,屋子里有炭盆,你坐一会儿就暖和了。”
“还是我嫂子好。”紫绵接过热茶,大大咧咧地把腿翘到旁边的椅子上,“这大半夜的,你们不是应该正在腻腻歪歪恩恩爱爱吗?叫我过来做什么?”
江岁欢脸色发烫,用喝茶来掩饰尴尬,“别乱说。”
“我可没有乱说。”紫绵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刚从一个小宫女手里买了本春宫图,本打算给你们带来,结果来得太匆忙给忘记了。”
“咳!”江岁欢被茶水呛到,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顾锦担心地拍着她的后背,同时瞪了紫绵一眼,“小小年纪就看起春宫图了!谁教你的?”
紫绵吐了吐舌头,“我可不看,我是专门给你们买的。”
“等以后有了驸马,我再跟他一起看。”
江岁欢好不容易止了咳,听到这话又倒吸了一口气,这小妮子说话太大胆了些。
顾锦无语地收回视线,继续轻拍着江岁欢的后背。
“我没事了。”江岁欢抿了口茶,打算把阿渊和清河镇的事情再从头到尾说上一遍,却被顾锦拦住了。
顾锦言简意赅地将整件事说了出来,他虽说得很简单,却没有落下任何一个细节,听得紫绵的脸色变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