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道。
众人急忙笑着点点头,悬在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下。
秦晓星心里轻轻叹息,怎能不知道,安江这话除了在告诉她们不必为开发区的事情担忧之外,也有过几天秦盼儿走了,再好好补偿她的意思。
而在这时,秦盼儿已是拖着安江去了楼上,带上了房门。
秦晓星见状,【呼】地长舒了一口气,瘫坐在了沙发上。
“晓星,盼儿是不是撞见你们俩了?”高玉兰朝楼上看看,再看看秦晓星,压低声音道。
“不知道。”秦晓星苦涩的摇摇头,道:“她最近是有些怪怪的,才买的车,不知道怎么,忽然就又找我换了一辆。今天回来,说话也有些不对劲。”
“造孽啊!那看来是被她知道了!”高玉兰长吁短叹,看看秦晓星,再看看秦晓月,嘴唇动了动,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半晌后,道:“等明天安江去上班了,我找盼儿说说话,探探她的口风,看她是什么意思……”
秦晓星感激的点点头,看着高玉兰道:“谢谢妈。”
“不用谢。我就怕,没那么好说服她。你们啊,都做好心理准备,听她今晚这话里面夹枪带棒的意思,我估摸着她会让你们断了那些心思……”高玉兰摆摆手,道。
秦晓星面露不安,眼底满是失落和感伤。
断,断得了吗?
舍得吗?
“她是什么意思,真的有那么重要吗?”秦晓月忽地笑了起来,嘴角满是玩味。
一声落下,客厅内瞬间安静下来。
秦盼儿的意思重要吗?
说重要,也重要,说不重要,那就一文不值。
这些事情,秦盼儿说了不算,她们说了也不算,安江说了才算。
秦盼儿再发火,再恼怒,可是,只要安江不听她的,那有什么用?
难道安江过来找她们,她们能拒绝?舍得拒绝?
“啊……好厉害!”
“好棒棒!”
“老公!”
“爸爸!”
就在楼下死寂一片时,沿着楼上忽地传来船头滑入水港刹那,秦盼儿传出的动情呼唤声,甚至,还能听到大床的床腿如野马群在原地踱步,如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