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基本上都是杂七杂八的琐事，完全没营养。但犹豫了几秒后，他还是接了。
“姜主任，你最好长话短说啊，我这会儿正忙着呢。”
“忙什么忙，你一天天有多忙，我能不知道？不进组的时候，一周工作时长可能连15个小时都没有。”
“你这人怎么能诽……还真了解我。说吧，又有什么事情？是开会呢，还是学校又有什么活动？”林楠笑着打趣道。
“是这样的，这几年学校不是开了好几个专业的博士点嘛，学校希望这些人出去后能替母校扬名、增光添彩。
所以就想着让在职的知名教授们，尤其是你们这些在职的大导演教授们带一阵子，嗯，挂个名也行。
曹保评导演和薛晓璐导演，这两位学校已经协商过了，咱们导演系的任务就落到了我这儿。田导在剧组呢，所以我就先跟你打个招呼，问一下你的意思。
反正我是无所谓的，因为咱们导演系本来就卡的严，这两年根本没招博士，即便是你和田导名下要带人，带的估计也是表演学院的人，那边可不少呢。”
听到这话，林楠都想笑。有这功夫，练练演技，去拿几个a类影帝岂不是更扬名？
“算了吧，在我看来表演学院那帮人读博，这简直就是在开玩笑。前面那个毕智飞不就是么，他那电影过审了？”
“没过审，但听说有戏了。听那意思，明年应该能定档公映。哎呀，不说他了，你确定不再考虑一下？”
“不考虑，圈里能想着本校读博的都是老油条，尤其是表演学院，功利性十足……”林楠一边忙活，一边跟老姜聊着。
“也不能这么讲吧？这次表演学院那边有几个博士，还是挺优秀的演员呢。你看哈，就像翟天林，他的演技跟口碑就很不错，那边重点推荐……”
“停、停、停，你可赶紧打住吧。我这会儿快忙不过来了，你替我推掉啊，改天我和艺菲请你吃大餐……”
“哎，你……”
不待老姜再开口，林楠已经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到了桌上。片刻后，他忍不住打开了北电的官网。
好家伙，今天最新的公示文件就是16——17学年度，优秀博士研究生学业奖学金的获得学生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