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仁愿定不会虚言!”刘仁愿再次一拜道。
这时罗章也收敛了目光,正襟危坐起来,等待刘仁愿将他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不知监察使大人想知道些什么?”刘仁愿转身看向罗章不卑不亢道。
“粮仓粮草丢失一事你应该知道吧!”罗章开口道。
“下官知晓!”刘仁愿回道。
“那你知晓粮草怎么丢的?”罗章目光灼灼的盯着刘仁愿道。
“下官知晓!”刘仁愿肯定的回道。
“你知晓?你既然知晓为何不向朝廷禀报?眼睁睁的看着粮草被人盗走?刘仁愿你可知罪!!”罗章拍着桌子气愤道!
“监察使息怒,这件事刘仁愿也是迫不得已啊。”裴通帮着劝解道。
“迫不得已?有什么迫不得已之事让他枉顾粮草丢失而不报?要知道这可是关系大唐关中四成粮草,关系着大唐十数万百姓的性命,你跟我说迫不得已?”罗章发着脾气道,连裴通的面子都驳斥了。
裴通被罗章驳斥的哑口无言,张了张嘴居然发现自己居然无言以对,罗章这嘴实在是太毒了,说的都是煌煌大道,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谁又能驳斥他?
刘仁愿也被罗章说的满面通红,羞愧不已,觉得自己就是个万恶不赦的罪人。
看到刘仁愿的样子,罗章心中暗笑,看我不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自愿来我的身边效忠。
咳嗽了一声,罗章深吸口气道:“算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说这些也已经无用,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将这件事调查清楚,说吧,到底怎么回事,让你不敢上报!”
听到罗章这话,裴通松了口气,刘仁愿也感激的看向罗章,忙开口道:“在下不敢禀报的确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我本是洛阳粮仓主事,负责洛阳粮仓的管理事宜,窦建为城守之时,三番五次从粮仓之中往外贩运粮草,却给不出调拨粮草的调令,我曾向其索要多次,却没有得到一个让我别多嘴的话语,我本不欲与其同流合污准备上禀此事,怎奈被窦建知晓,他将我之家人全部给抓了起来,威胁我,我没有办法,这才忍气吞声,直到大人到来,另外在大人到来之前,有人想要刺杀我,幸好我不在家,没有刺杀成功,可可我的我的家人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