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陈,和她这个宋培玉的娘家人没有半分关系了。
就说自从宋培玉嫁给陈礼之后,宋家依靠着晴海赚了多少钱?宋培玉利用陈家的人脉关系给了娘家多少便利?
再加上陈礼去世后的这半年,宋家更是变本加厉,好似蚂蝗一般地吸着晴海的血。
若只是一个晴海,哪怕陈初晴再无能、再败家,也够她败几辈子了。
可有宋家这么一个大家族在背后吸血,再大一艘船,也迟早会被啃出几个洞来,漏水也正常了。
宋荟诗脸色很难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半天接不上茬。
这时宋老太却开口了:“怎么,你的意思是,连我也没资格说话了?”
老太太一开口,大舅舅宋春耘也厉声朝着陈初晴一呵:“初晴,老太太在此,还不过来给你外婆磕头!”
苏佩佩看得暗里直翻白眼:这老太太过来,不就是想仗着自己是小姐的外婆倚老卖老么?
既不是陈家人,也不是晴海的股东,她倒是逞威风来了!
陈初晴又怎会看不出宋老太到此的真实目的,她停止了腰杆,始终从容淡然:“外婆,今日乃是我晴海的董事会,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只怕是不方便。”
“等会议结束,改日我去看您的时候,一定给您好好磕个头。”
“您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可以先去我办公室稍作休息,如何?”
面对这个从小都没见过她几次的外婆,陈初晴态度不卑不亢,甚至还有几分冷漠。
她的父辈辛苦打下来的江山,她不能看着其他人伸手进来搅浑水。
宋荟诗一听这话,就尖声指责起来:“陈初晴!你对我无礼也就算了,居然还敢赶奶奶走?”
“现在晴海已经不是你陈初晴的地盘了,你没这个资格!”
“你现在的身份,是晴海的罪臣、即将被弹劾的废子而已!”
“哼!”
宋荟诗一说完,冉凤熹的拐杖也往地上重重一砸,斜着眼看了看宋培玉:“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宋培玉脸色难看极了,一边是她的母亲,一边是她的女儿。
但如果非要让她做个对比,那自然是冉凤熹份量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