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怎么听您这口吻,好像真想我入赘似的?”
曾涵江哈哈一笑:“我孙女若是能嫁给你,算她高攀。”
陈朝生含笑在一旁听着,并没有插言。
等二人说完了,他才奇怪地问了一句:“对了老弟,刚才我看江随流也在这儿,这是怎么回事?你和他还有些恩怨?”
本来看到江随流在他们是不意外的。
毕竟谁都知道现在川中武盟和洪家同气连枝,蒋娴找来武盟的人给自己撑撑场面不为过。
不过后来听江随流和秦风说的那些话,应该是别有一番故事啊。
这件事没什么好瞒着的,秦风三两句话就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这个江随流,一把年纪了这么不自重?”
听完,曾涵江有些不高兴:“都说了心情好就给他治,他急个什么劲?”
“再说了,哪有人治病不付钱的?”
“怎么,想白让你帮忙不成!”
秦风却是笑了笑:“我想,他是看出来我对武盟或者洪家有所图了,害怕我会提出一个让他为难的要求,或借着他的手来掌控武盟吧。”
“所以与其被动地等我给他开条件,倒不如这个时候来落井下石,反过来给我提条件了。”
“只可惜,他触动到了一个我不能容忍的底线。”
“治与不治,这下真的要看我的心情了。”
另外二人了然。
这个江随流也是个老奸巨猾的人,怕死,想治病,又不想付出太大的代价。
这就有点老赖了。
倒是陈朝生这时提出了一点:“可是江随流混迹江湖几十年,也是有些人脉和手段的,万一真让他找到人治疗了怎么办?”
“呵呵,这一点就更不用担心了。”
秦风摆摆手:“且不说能治他的人,这世间寥寥无几。”
“就算有,他也必须要花大量的时间去找。”
“而他现在,已经没多少时间了。”
得到了这句话,陈朝生也跟着放心了不少。
至于剩下的事情,比如找到真正有可能杀人的那个“警员”,以及拿到孙大龙和所长的口供,就不需要他来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