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开就是了。”
“没错。”董老又是埋怨地看了江随流一眼:“都这个时候了,你老小子可别想着省钱啊。”
江随流笑容更加苦涩,甚至还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看他这一脸为难的样子,把董老和高诚庸都看懵了:“怎么了老江,莫非对方什么条件都不肯?”
高诚庸一声冷哼:“呵呵,什么医生这么傲气?”
“医者仁心的道理被他抛之脑后了不成?”
“见死不救,也配做医生么!”
高诚庸本身就有一股上位者的威严,眼下厉声一哼,更显得无比霸气。
高雄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看向坐在一旁老神在在的秦风,阴声道:“对方倒不是个医生,但提出的条件,实在让我们无法接受啊。”
“我师父和董老、高先生都是同乡,虽然身份不如二位这般贵重,在川中也算声名显赫了。”
“他老人家为人刚直,一辈子宁折不屈,总不能为了性命连尊严都不要了吧?”
这下就连董老这般随和的人,脸上都露出了几分严厉之色:“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说起来,我师父的后遗症被引出来,还和这人有关呢。”
“他和师父动手的时候不敢光明磊落,尽借助一些歪招来引诱我师父出手,引发了他老人家的后遗症。”
“之后我们师徒俩又是请吃饭、又是开高价,人家就是不愿意为我师父治疗。”
“还放了话,说要想要他给治病,要我和师父在他家门口跪足四个小时!”
他一番添油加醋地说完,高诚庸当场就怒了,一声冷笑:“呵呵,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川中冒出来这么一尊大佛了。”
能够引发江随流的暗病,说明对方还是有些本事的。
可恃才傲物、目中无人、借题发挥欺压老人,就实在可恶!
“这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带我去会一会。”高诚庸开口,语气傲然。
刚才话都是高雄在说,江随流不开腔。
这会儿听到高诚庸的话,他才一脸为难道:“罢了罢了,诚庸啊,你现在身份特殊,这种事不适合插手了。你如今身居高位,背后不知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呢,别为